我简直快疯掉了,他还给我来这一句。我怒气冲冲地推他,“你快去死一死。”
殷禛无声一笑,下身往上重重一挺。
一种被贯穿全身的刺痛,我痛得紧攥住拳头,唇亦被我咬的发白。
“你……是第一次?”殷禛吻了吻我的发梢。
“胡,胡扯,”我有气无力但仍嘴硬道:“我是新时代的女xing,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他笑了,“别伤了自己,痛就抓着我吧。”
我不客气地收拢手指,在他肩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迹。
为什么女子总会牢牢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皆因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挺近我,很轻,极缓慢,我在痛楚中逐渐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苏麻和欢愉。
殷禛见我眉心渐渐舒展开,动作从轻缓到开始加速,再到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
让我痛到极致,也愉悦到了极致。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我。
我迟疑了一下。
他丝毫不留qíng地冲入,狠狠地刺在我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
我惊呼,他把我的喊声吞咽在他的嘴里。
“叫我名字。”
我迷乱而压抑,“殷,殷禛。”
他满意地亲吻我的脖颈,“记住,我叫爱新觉罗胤禛。”
“胤禛,”我娇媚轻唤。
他坚决地挺入,失控地冲刺,我娇吟婉转,此刻我愿为他融为水。
他勾出玩味笑意,深深浅浅肆意妄为,我全部的反应都在他的掌控中,他缠绵地吻上我的唇,舌尖共舞,共同攀上yù*望的顶峰。
……
51 2-1
这场大战折腾到天快亮,我才jīng疲力竭地沉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得卧室,反正我醒过来时自己正躺在chuáng上。
阳光明媚,透过窗帘照耀在我和殷禛身上。
一chuáng薄被,遮盖住俩具□的身躯。
我是该装睡还是马上起chuáng穿好衣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腹中饥饿难耐,我还从来没有赖chuáng到这么晚。
装死看来是不可能了,我眼角瞥了瞥身旁,某人似乎睡得还很香。
我松口气,轻轻扳开霸道搂在我腰间的手,身体刚动了下,就又被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醒了?”殷禛问。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郁闷地想,还是点了点头。
他露出迷人的微笑,“那再睡会。”
我:“……”我默了默,“我不困。”
他声音微沉,“可我还是很累。”
我脱口而出,“谁让你昨晚那么……那么……”我斟酌着措辞,“疯狂。”说完,我先脸红了一把。
“积压了三百多年的yù望,你还想我怎么忍?”殷禛冷哼,脸上缺乏表qíng。
昨夜在qíng绪最高涨时候的对话瞬间冲入我脑中。
“你……你真是四爷?”我大张着嘴,面部呈呆滞状。
他严肃道:“嗯。”
下一秒我便从chuáng上跳起,指着他,脑中空白一片,嘴惊愕的久久不能合上。
殷禛以眼神探询,“年颖,你别告诉我你叶公好龙。”
我第一反应,谁说四爷生xing内敛隐忍的,MD,根本是个毒舌腹黑男。
第二反应,瞠目结舌,依旧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殷禛打量我一眼,淡然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啊”一声,脸红心跳地抓起chuáng头柜上的睡衣,急急忙忙套上。
在此期间,殷禛就这么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把枕头砸过去,“你看够没?”
他掩饰般的轻咳一声,“你仔细回忆,就该知道我没骗你。”
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苦思冥想。
他写的一手好字,和雍正朱批一模一样。
他会满文和蒙古语。
他帮着沈伯伯鉴定古董。
他看到贪官污吏时的反应。
他执着坚韧的xing子,不讲qíng面,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他……
其实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真实的身份。
我顿悟了,他真的是四爷——爱新觉罗胤禛。我不知此时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么一个人在我身边待了大半年,我居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