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妄称四爷党。
“你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殷禛淡淡道。
我知我此时的神qíng一定很复杂,这个消息太突然,太劲爆,我又惊又喜,我接受功能着实不够qiáng大。
四爷,胤禛,殷禛……
我垂着脸,浅浅笑了笑。
然后,扑过去抱住了他,这是此时唯一能准确表达我心qíng的动作。
殷禛一双黑眸中满是笑意,也拥抱住我。
但没人注意到他身上的薄被正在缓缓的滑落,于是下一刻,房间里再度充斥着我的尖叫声。
……
我托着下巴笑嘻嘻地打量他。
殷禛,哦不,现在该称呼他胤禛了。他表qíng不甚自然:“你做什么?”
我傻笑,一直傻笑,持续傻笑。
他叹气,一直叹气,持续叹气。
“我饿了。”他说。
“我早饿了。”我撇嘴。
胤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昨晚压根没吃过东西,再加上如此剧烈的运动,不饿才怪。
“我们出去吃。”我笑眯眯地握住他的手,“要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他不解的问。
我得意道:“庆祝我拐到了四爷你。”
“年颖,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胤禛正儿八经地说。
“问吧。”我心qíng好得不得了,他若是问我银行账户密码,我估计都会和盘托出。
“你因为我是四爷才喜欢我的,还是因为四爷是我才喜欢我。”
我愣住了,这问题就和先有jī还是先有蛋同样的深奥。“这有区别么?”
“有区别。”
“很重要么?”
“很重要。”
我抓了抓头发,“那等我想好了再回答你。”
“好。”
我突然瞧见胤禛脖子和背上被我抓出的一道道的血痕,我犹豫了,“这万一别人问起怎么办?”
胤禛自若道:“就说是野猫抓的。”
我:“……”
出门前我才发现厨房的木地板被菜刀砸缺掉一小块,我抱怨道:“都是你gān地好事!”
胤禛认真想了想,“要不你住我那儿去吧,我那边是大理石,砸不坏。”
我:“……”
丫还上瘾了!
吃饭的时候,我看他一眼,就一口菜,再瞧一眼,扒口饭。
胤禛轩一轩浓眉,“赶紧把你的口水擦擦。”
我垂眸低笑着照做。
他突然喃喃道:“为什么我有羊入虎口的感觉?”
我:“……”
之前我还把丝巾围的严严实实的,一到花店,我就给忘了,忘形地解下丝巾丢在一边。
余小青狐疑地看我,“颖姐,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大惊,脸马上就红了。暗道:糟了。
怀玉以暧昧的目光略过我,jian笑数声,“是咖喱jī。”(咖喱jī是粤语吻痕的意思)
小青恍然大悟,神色同样暧昧难明。
郑小云兴致勃勃的凑过来,“什么是咖喱jī?”
我低眉轻道:“咖喱jī就是咖喱jī,你别问了。”
“怎么弄出来的?”小云还是不死心。
我只得说:“你去问我哥。”
小云托着下巴想了会,问:“是不是吃了咖喱jī就会长出来?”
我:“……”
怀玉:“……”
小青:“……”
怀玉把我拉扯到一边,盘问道:“看来你是得手了?”
我扭捏:“你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庸俗。”
她贼兮兮地问:“一夜几次?”
我轻咳:“关键在于质量而不是次数。”
“别和我来这一套。”
我看看四周,压低了嗓音,“中学课本中有一篇很著名的文章你读过没?”
“什么文?”
“《论持久战》,”我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怀玉瞬间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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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接听了个电话后,笑容满面:“今晚各位要是没其他安排的话,十元说请大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