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再坐以待毙,而是主动出击以此来保护我们的种族得以延续。那所原先秘密的房子已经成为蛇族的中心和最高执行机关,同时也成为我所谓的寝宫。
西奥多不仅是我的得力住手,同时也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
“王,就是这里了!”西奥多的母亲轻轻地抚摸着那蛇型的石雕,而痴迷的眼神透露出无比的神圣。
我默默无言,只是凝视着这个庞然大物——蛇族的圣庙——蛇族最为神圣的领域。
巨大的雕花石门响起轰鸣的开启声,神秘的寺庙得以展现它最为绚丽的色彩——那耀眼夺目、象征皇权的金色熠熠生辉。
这就是真正的蛇族。
“阿尔,你真的要进去吗?”西奥多非常不放心,尤其是面对这个未知的世界。
“没有退路了呀!”我喃喃自语。
每一代的蛇王都必须来这里完成由祭司主持的成年仪式,而理事长竟然恰恰是蛇族的祭司。
“可是……”西奥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他矛盾而又复杂的眼神落在了理事长的身上。
“王,时间已经快到了!”她已经疯了,或者说在她的眼中除了我这个蛇王之外就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包括她唯一的儿子。
我是她的统治者和支配者,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母亲、一个女人,她只是一个祭司——一个没有任何感qíng的木偶。
肩上的负担越来越重,那让人窒息的压力几乎让我面临崩溃的境界,而那沉重的气氛更令人疯狂。
望着那个漆黑的世界,我唯有向前走!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
跨过高高的门槛,高耸的石门便隔绝了所有的一切,隔绝了西奥多那灼热的视线。
夜是如此的寂静,而这里更是宁静得让人恐惧,唯有我微微急促的喘气声。
“请跟我来!”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只有我和她——蛇族的祭司。
黑色的大理石地板如同湖面一般折she着我们的倒影,长长的走廊被火炬所照亮,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地在我眼前展露无疑。
没有话语,没有jiāo谈,唯有那清脆的脚步声在这幽深、漫长的走廊上回dàng。
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和过去,唯有无尽的黑暗和迷茫。
金色的大门在yīn暗中如同召唤般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里是走廊的尽头,也是我崭新人生的开端。
祭司轻轻地将手掌置于大门的石壁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大门逐渐开启,而在门背后也发she出刺目的光芒,那耀眼的金色让人无法直视。
“啊?”在神庙的中心竟然隐藏着一条巨大、骇人的蟒蛇,那金色的鳞片散发着熟悉的色彩,而威严的感觉令人生畏。
它如同一尊石雕,没有温度更没有感qíng,永远耸立在这幽暗的寺庙之中,静静等待着每一代的蛇王出现在它的面前。
“它不仅是整个蛇族的守护神,它更是每一代蛇王的守护者。”祭司崇敬般的眼神注视着这被奉为神灵的雕像,“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如同夜空般璀璨的黑眸闪耀着久违的光芒。
“它是死的还是个活物?”我端详着这尊雕塑,那传神的工艺让人怀疑它的真实xing。
“它只是在沉睡……”她抚摸着那一片片金色的蛇鳞,美丽的脸孔感受着那冰冷的表面,“它在等待着你的召唤。”
“什……么?!”我在畏惧,我在为这未知而又无法掌控的命运瑟瑟发抖,那种久违的恐惧蒙上了我的心头。
祭司缓慢地转过身,那决然的神qíng让人不寒而栗。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清晰夺目。
“你想gān什么?”我不该轻易相信一个疯子的话语,她从来就没有放弃拯救她的族人。
“呵呵呵呵~”脸上绝美的笑容映衬着那寒光四she的凶器,一切的一切鬼魅而又妖艳。
32
冰冷的匕首如同流星在夜空中一逝而过,没入那温暖的身体。
绚烂的鲜红取代了那yīn冷的银光,而随之降临的是残忍的死亡。
“每一代的祭司……都是为了这个时刻而存在的……”口中慢慢溢出的血丝触目惊心,“一个蛇王的真正诞生……也就意味着我们的死亡!”沾满鲜血的双手轻轻地抚上那金色的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