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蝶雨好象想到什幺似的,立即奔向前拉住他,将他隔绝在屋外,「你不能进去。」
「为什幺?」他嘴角漾开轻笑,挑眉注视着她。
「你也知道我爹得的是肺痨,这种病既难根治,又非常容易传染,你就别进去了。」
他既然有心帮她,她又怎能害了他?还是让他离得愈远愈好。
「哦!这你倒可放心,我命硬得很,不会那幺早死的。」左阳冷逸的笑声从他两片薄唇中逸出,再配上他那双漆黑深黝的眸子,果真是这般的邪魅神秘。
他这样的一个男人,就如同天界一颗璀璨的星星,绝对不是凡人所能匹配,又怎幺会被区区一个疾病给打倒呢?
但为小心起见,蝶雨还是说了,「好吧!我接受你的好意就是,伹你还是别进去了。」
「看来,你还满关心我的。」他暗黑的眼里揉人了一眸玩味的孟làng。
「我不是……」她瞬间羞红了双颊。
左阳的唇角笑痕变深,两人在瞬间陷入了一阵胶着的沉默,久久他才道:「赶紧收拾东西,我去把那些手下给叫过来。」
他邪肆的目光凝视她一会儿后,他才转身朝街角离开。
蝶雨暗抚胸口,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只要一想到待会儿还必须再面对他,她的心口便怦然不停的直跳。
究竟她该怎幺做,才能彻彻底底摆脱他,摆脱这个无时无刻缠绕她的心坎,回dàng在她的脑海,却不属于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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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雨万万没想到,左阳除了准备她父亲的推车,还叫了辆马车,而她便在他半qiáng迫半哄骗的qíng况下与他同坐车内,慢慢地驶往北京城。
由于马车速度较快,不一会儿工夫,她和她爹的距离也愈拉愈远,当她从圆形拱窗再也瞧不见她爹的踪影时,忍不住担心地喊道:「求求你让我下来,我跟着他们走路就行了。」
左阳却佯装闭目沉思,完全不把她的喊叫声听进耳里。
蝶雨看他不闻不问,在心急之下,正yù推开车门跳下!
就在紧要关头之际,左阳立刻攫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扯回车内箝制于身上。
「啊——」
蝶雨睁大圆眸瞪着他,突然一阵心悸掠上胸口,她竟然噎凝无语。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该不会你也喜欢上我了?」左阳洒然低笑,凝视她的眸子却异常的炫亮!
「请公子放开我。」头一回与男人如此贴近,她不自在地浑身发抖。
而左阳俊美的脸上那抹邪意看起来更吓人,「你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儿。」终于,他撤了手。
蝶雨的身子一得松脱,立刻跃下他身,逃到马车的角落,连眼珠子看也不敢看向他。
瞬间,马车中的氛围变得静谧且诡异,时间也变得特别慢。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进入了北京城。
当马车停下后,蝶雨赶紧推开车门,这才发现,这里并非地上回看过的地方,而且她已不见爹爹的踪影!
「车夫、车夫……你来错地方了,我要去的地方不是这里。」她以为是车夫开错了方向,立刻催促他道。
然而车夫只是文风不动,并将疑虑的眸子转向左阳。
「左阳爵爷,这该怎幺办是好?」车夫不知所以地问。
左阳撇唇一笑,不置一词地将蝶雨揽腰抱起,连袂下了马车,「你可以下去了。」
「是。」
蝶雨眼看着车夫慢慢驶离,自己又被他当街抱着,难堪的直挣扎扭动着身子,「你放我下来,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她的心口直吊在爹爹身上,又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尤其刚才听见那位车夫唤他「左阳爵爷」,这又是什幺官衔?
看来他的身分果真不低,说不定比憬封贝子还略胜一筹,这样的男人又何需与她纠纠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