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紧瞇,凝着眉看着她,「爱我?」
她重重地点着头,「那酒里的药是我下的,可是……可是我阿玛告诉我那是迷魂散,喝了之后会昏睡,因我害怕……所以才下了药,可不知道那其实是──」
「又来了,一个恶意退掉别人婚约的女人想告诉我她是清白的,还真难相信呀!」潞胤挑眉嗤笑。
「那是我──」天,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行了,别找理由,记得我们一直没有dòng房是不?」
潞胤轻轻咧嘴,随即拉开她的衣襟,大手钻了进去,握住她那俏挺的胸脯,「妳还真会保养,明明已经千人枕、万人尝了,还这么有弹xing。」
她错愕地抬起头,水蒙蒙的眼直望着他,「你……你既然认为我这么yíndàng,为何还要叫我来?放开我,让我走!」
她不禁要怀疑,自己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
可……她又不忍见他终生无法走动──罢了,爱上一个人,原本就是没有道理的。
「就是yíndàng才够味呀!」他狠戾一笑,箝住她的腰,霍然褪下她的长裙,大掌掌住她腿间的柔软……
元琳瘫软在他身上,俯趴在他的肩头,吁吁喘着气……
潞胤揉着她的肩,刚刚意外的发现仍梗塞心间,许久才道:「真是我误会了妳吗?」
「嗯?」偎在他怀里的元琳单纯的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我是说妳还是个处子。」他掬起她的小脸,望进她害臊的眼底。
元琳羞怯地撇开脸,「我本就是……是你……」
「是元靖那老头搞的鬼!」潞胤瞇起眸,怀恨地说道:「他到底是何居心,居然一连耍了我们两个?哼!他以为这么做,等我登基之日,他便可坐享其成?」
望着他眼底对阿玛的恨意,元琳忍不住道:「别这么说,他终究是养我、育我的阿玛。」
「妳……唉!算了。」潞胤拧起眉,「以后尽可能少回去,他就算来了也别见他,懂吗?」
「可是……我会想念我额娘,其实阿玛也是很疼我的。」她极力想争取这一丝丝的权利。
「妳就非得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因为我废了双腿,所以连妳也瞧不起我?」
潞胤正想将她用力推下地,可又突地收了手。因为他看见她那怯弱胆寒的容颜,以及闪烁着泪雾的水瞳。
「不,我从没这种念头,也从没瞧不起你,我真的爱你──」紧紧抱住他,元琳不在意他的恶一言相向,只求能够让他相信她的爱。
「妳爱我?」他赫然狂笑,「爱上一个双腿不能动弹的废人?」
「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爱你,而且,我相信只要你耐心的定时服药,一定会痊愈的。」
元琳自愿割ròu刨骨,就算这是不可信的巫术她也愿意试,希望他也千万别放弃。
「妳不知道,那个谷御医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汤药,里头有股浓浓的血味,我真不想喝。」他蹙起一对剑眉,感觉自己似乎被戏弄了。
「不!你一定要喝。」那里面放的全是她的爱呀!「谷御医曾告诉我,那药只需喝四十九天必能转好。」
「他也这么告诉妳?」他拧眉问。
「嗯!」她重重地点点头,给予他信心,「所以,相信我,他都这么说了,你一定能办到的。」
潞胤眸子一紧。听她这么说,他心头还真起了一股暖意。「如果……如果我永远好不了呢?」
「就算真是如此,也有我陪你一生一世。」她一脸坚决。
「瘸了腿可做不了储君,更当不了皇上,妳不后悔?」他瞇起一对深邃双眸,探究着她脸上的表qíng。
「我绝不后悔,我只想嫁给你,权势有无对我根本无所谓。说句较私心的话,你当了皇上,今后可是有三宫七十六院的女子供你……供你……我……我怕我会嫉妒、会伤心……」说着,她不禁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