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就算我有了全天下的女人,只要妳别让我失望,我最宠的还是妳。」
将她再度锁进怀中,此时的潞胤心底突然有些迷惘,这个小女人所带给他
的牵绊似乎会维系很久很久……第七章
元靖在府邸大厅内不停地踱着步,气愤之qíng溢于言表。
没想到凌大人居然这么不通人qíng,刚刚竟然登门踏户的前来,指着他的鼻孔大骂,说他的儿子凌俊因为受不了被他们退婚,因而成天酗酒闹事,书不念、武功他不好好学,一个有前途的青年就这么毁在他们庆元王府手里。
笑话!这事已过了快一年,他们现在才提起,这不等于是恶意要胁吗?
想想他们元琳嫁进宫里也已经有一阵子了,如果肚子再争气点,给皇上生个小小小阿哥,这对他们庆元王府而言可更是一大利益啊!
「老爷,刚刚凌大人前来究竟是为什么?」葛尔福晋问道。
自从凌大人走了之后,元靖便一个人待在厅里,听下人说,他还一直生着闷气呢!
「他……他竟然要胁我。」元靖咬着才说。
「要胁你?他凭什么要胁你,难道是为了咱们退婚的事?」
事实上,这件事一直纠结在葛尔福晋心里,毕竟他们元家和凌家也算是世jiāo,本以为能成就一桩好姻缘,也能将他们关系拉得更紧密。但万万没想到如今婚事没了,就连他们多年的感qíng也破灭了。
「没错,就是因为那件事。」
元靖沉敛厉色,想到刚才凌炎那跋扈的模样,他就彷似芒刺在背,很不得将他给拔除。
「其实那件事也是我们不对,你该好好跟人家说,gān嘛发那么大的脾气呢?」葛尔福晋自知理亏,「既是理亏,自然要看人家的脸色,你就别放心上吧!.」
「-以为我有跟他们大吵吗?我还不是忍着被rǔ骂的痛,站在他面前让他指责,可他却愈说愈过分了。」说到这儿,元靖不禁紧握起拳头,眼底冒着怒焰。
「怎么说呢?」
「他说他要闹到皇上面前,说我为了攀龙附凤,才将元琳和与他的凌俊的婚事给退了,-说这气不气人?」元靖愈说愈是火冒三丈。
「什么!他们居然这么说?」葛尔福晋眉头轻锁了起来,「虽说凌大人官位不大,可在朝廷中也算是有一席之位,在皇上面前进言自然会造成伤害啊!」她转念一想,「可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提及呢?说不定其中有鬼。」
「凌炎是说他们凌俊就是因为这件事,从半年多前就开始自bào自弃、不务正业,如今已成为一位花花公子,所以才跑到我们这儿来胡闹。」说着,他已忍不住地咬着牙,「他以为他这么闹一闹,咱们会给他多少补偿吗?」
「我看这么吧!改天咱们带些礼去凌大人府上看看,尤其是对凌俊,你得好好的跟他说说,我想他应该会采纳的。」
「算了,我才不吃他们这一套,真要去闹就去闹,我倒要看看他还会耍出什么花样来。」元靖老眉轻扬,有元琳给他做靠山,他可天不怕地不怕。
「唉……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葛尔福晋无奈的一叹。不知为什么,她心底竟掠过一丝不祥的感觉,似乎即将发生什么事一般。
「好了,别提他了,我想出去一趟,午饭可能就不回来吃了。」元靖一烦闷,甩甩衣袖正要出去。
「等等,你要去哪儿啊?」葛尔福晋看出他的匆促,及时喊住了他。
「去宫里找元琳。」
「-还找她做什么?皇上不是答应替咱们买回祖产了?」葛尔福晋老早就不放心元靖那贪心不足的个xing,就怕苦了元琳,让她不知如何应付她这位父亲。
「我的事-们女人家别管,-只要留在家里享福就行了。」扔下这句话,元靖便挥袖离去。
葛尔福晋凝起眉,若着自己丈夫神qíng怪异地走了出去,心中的隐忧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