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不能。”殷尧挫败的说。
“那就对了。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古子崴讥诮的薄唇挂着轻扬的弧度,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救出黎语靓。
“那我们呢?你总不能要我们待在这儿gān着急吧!”
“待会儿语靓的父母会回来,你就帮我隐瞒这件事,他们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的。顺便在这儿看着他们,我担心高基会电话来找碴。”
古子崴约略jiāo代了一番后,即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对于随即而来的队境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去细想,此刻盘桓在他脑中的就是只有黎语靓的生死了。
至于殷尧,他会乖乖的待在这儿吗?(你们想呢?)
???
江涛坐在大石头边打着哆嗦,远远地看着黎语靓以一种含忧带怨的眼神看着他,他就惴惴不安得紧,加上心里头那股深深的矛盾与困惑,他简直快疯了一般。
他不知道以后要再怎么面对黎德扬夫妇,更不知道少了他们这两个朋友,他孤家寡人的生活还有乐趣吗”
这些年来他一直站在仇恨中,没有他们不时的关心和慰问,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现在。而今他却以这种方式来报答他俩二十年不变的qíng义,真是该死!
看来,他自己也不比鲨鱼好到哪儿去,同样是个懦夫!
“老头,你抖完了没?又不是要杀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倘若真想死,待会儿我送你一枪不就得了。”
高健粗鲁的对他吼着,已经够紧张了,这老家伙偏偏还抖给他看,不想活了是不是?
“高健!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既然这点都办不到,我看你还是收手好了,别gān这场了!”高基擦拭着枪枝,正在做万全的准备,他并不想置鲨鱼于死地,但是最起码的自保得先做好。
“收手?你开什么玩笑,在胜利的前一刻收手,除非我死!”高健不屑地说着,这一刻他等了多久了,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高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快点准备吧!鲨鱼就快来了。”
黎语靓无助的脸上出现悲愤的笑意,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那么笃定鲨鱼会来呢?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连她自己都没把握的事,他们竟像如来佛般早都算计好了。
鲨鱼呀!我好像还不算认识你吧!虽然我们有两面之缘,也曾经对你有过遐想,但自从有了古子崴后,我就几乎忘了你了呀!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qíng?
更离谱的是江伯伯,他是不是得了报仇妄想症,竟然和这两个那么恐怖的男人合作,还把她给扯了进去,她真可以当选今年最佳的“衰尾道人”!
黎语靓哀天叹地的想着。
“喂,你们别作梦了,鲨鱼根本不会来的,你们放了我吧!把我留在这儿还要làng费你们的便当,多划不来嘛!是不是?”黎语靓终于忍不住,叨叨的念着。
“你烦不烦,给我闭嘴行吗?”高健不耐的瞪了她一眼。
黎语靓倏然闭上了小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而后又把眼神拉回到江涛脸上,“江伯伯,你这么做不怕我爸爸会恨你?”
江涛一愣,避开了黎语靓的灼灼bī人的视线,喃喃的说:“我已经做了,只好对不起你爸爸,不过你放心,只要‘鲨鱼’来了,他们一定不会伤你一根寒毛的。”
“难说哟!”
黎语靓往天空瞟了一记白眼,压根不相信那两个像极了凶神恶煞的家伙会依约放了她,看来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你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高健一个箭步上有想给她狠狠的一巴掌,却被高基抓住了手腕,“别闹了,有人来了!”
一阵沉重缓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徐徐地传了过来,就连未曾受过听力训练的黎语靓都听见了,可见这个人并不想隐藏自己的行动,是抱必死的决心前来赴约的。
黎语靓循声望了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一件大红色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