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得它,那是鲨鱼出现时的象征,就像“超人”一般,只不过他另外还戴着高健面具。
果然,接着出现的是那张让她永难忘怀的面具,上面的图案将高健勇猛狠准的神qíng绘制得惟妙惟肖,唯一露在面具外的黑色眼眸jīng光迸she,散发出深沉冷肃的气息,冷冽骇人、凌厉无qíng,能够使人不寒而栗、不战先败。
他一手挥开斗篷,那英猛威武的气势,留给黎语靓好深的印象,让她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一夜……
“鲨鱼!”黎语靓嗫嚅地呻吟着,想不到他真的来了!为什么呢?
“你还是来了,你那个傻女人还硬说你不会来,我看她对你挺没有信心的,你是不是玩女人玩得太失败了?”高健口出秽言,一脸睥睨的看着他。
鲨鱼英气bī人的慢慢走向他,嘴角噙着一股傲然的风范,并不为他的话所动,只是不停地凝视着黎语靓。
“鲨鱼,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他们有枪!”黎语靓这才由太虚回了神,连忙喝止他。
“你这个女人废话多得让人想不让你死都难!”高健用手肘扣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拿枪指着她的太阳xué。
“不要轻举妄动!”高基连忙唤住高健,她现在是他们手上唯一的筹码子,要是他失手杀了她,一切都完了。
“高基,你紧张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想瞧瞧他女人在我手上,他还能那么沉着应变吗?”
高健扯高两道浓眉,威胁的语气令人心惊,轻蔑又傲慢的眼神冷漠又空dòng,像极了一只丧失理智的禽shòu。
鲨鱼闻言露寒霜,眼神深奥难懂,一举手一投足间均蓄满了杀机。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呢?你走,你走,别耗在这儿了。”眼看他一步步迈向自己,黎语靓的血液自她脸上慢慢的消褪了。老天,他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呢?
“住口,你这娘儿们什么都不懂,就只会在这儿嚷嚷!”高健的手肘缩紧了些,bī得黎语靓噤了声。
“别动她!你们要的不就是我的命吗?何必还要伤及无辜。”鲨鱼不愠不火的说着,眉宇间更有一抹不可思议的霸气。
这股气势硬bī着高健退了一步,“你别再过来了,只要你乖乖的站在那儿,让我们慢慢开枪将你凌迟至死,我不会伤她的!”
“去你的,鲨鱼才没那于么笨呢!”黎语靓听了一惊,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
“好,很好,你竟敢这么对本大爷,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高健登时张牙舞爪,体内的怒火全渲染了开来,那嗜血的眼神让人看了心惊。眼看他就要挥拳向黎语靓的时候,鲨鱼紧急一挥斗篷,一粒小石子击中了高健的腕骨,令他手上一麻,挥下的力道也消失了。
“鲨鱼,停下你的脚步,否则我要开枪了!”沉稳的高基首先掌控了局面,不让高健坏了大事。
鲨鱼果然停了下来,他的眼神越过高健,看向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江涛,“你们可以对我开枪,不过有句话说,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现在我要你们在江涛面前证实一下,两年前江羽文之死究竟是谁gān的。”
江涛的胸口霍地五味杂陈了,他疑惑地看看鲨鱼,又看看高基,难道他两年来怨错了对象?
然而,开口的却是高健,他狂笑了一番后,很不屑的说:“好,证实就证实,我还会怕这老头吗?江涛,你听清楚了,两年前击中你儿子要害的那一枪是我开的,你呀!白白恨了鲨鱼两年,哈……”
不仅是江涛,连黎语靓也听得目瞪口呆了,今天这场戏若不是自己也cha进一脚的话,应该是jīng彩极了。
“你真可恶,还我儿子的命来!”
江涛气得全身发颤,一时丧失了理智,顺手捡起地上的木棍愤的往高健头上击下!
但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者,又怎能敌得过正值猛虎之年的年轻人。无奈高健一个回旋将他踹到了一边,手上的木棍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徒留下满身伤痕,嘴角挂着血迹的他瞪着一双怨怼无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