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你可是为你好耶!”
他一脸冤枉样的说,不禁令黎语靓气愤的想:被你吃了豆腐还一脸苦瓜相,难道抱我真有那么痛苦吗?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黎语靓挑着眉,压根不相信。
“其实,我抱着你是想固定你,不让你在身上乱扭,你应该知道男人在‘xing”的方面自制力是很薄弱的,禁不住你这么磨蹭。咦!莫非是我这个陌生人已勾起了你的‘xing趣’了?”
他仰着头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蓦地,他似乎对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这代表他俩有缘?古子崴得意的想。
她虽称不上美艳,但可爱俏丽、活泼动人;她的一双大眼就像是jīng灵般地转动着,仿佛无时无刻都有许多整人的法子,尤其是她毫不造作的表qíng更完全吸引住他的视线。
“谁对你这个老豆gān有兴趣了,若不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行李袋,我才不会撞上你呢!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黎语靓转移了目标,她怒目看着那只早已掉落在阶梯下的袋子。
“就是那玩意让你给摔了出去?”古子崴有些不可思议的轻喊出声。
黎语靓最讨厌男人用那种看不起女人的表qíng看着她了,于是她向前一步,盯着他的酷脸说:“它可是很重的,你不要小看它了!”
“哦!是吗?”
他走向那只可怜的大布袋,只用了两只手指头就将它轻轻地拎了起来,扛上了肩。
黎语靓睁大眼,看着眼前的qíng景。这怎么可能嘛!那只麻袋少说也有个三十几公斤,他竟用两只手指就摆平了它。
太不给她面子了嘛!
“喏!东西给你放在这儿了,基于好意,我想奉观你两句话。”他停顿了一会儿,点上一根烟,徐徐chuī出袅袅烟雾后又说:“有时女人别太自不量力,什么女权运动、女权至上,分明就是你们女人心理不平衡所弄出的把戏,想要斗得过男人,叫上帝改造你们的生理结构吧!哈……”
黎语靓上下牙齿拼命打着颤,半晌说不出话来,于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心里暗自发着誓,“你最好不要再让本姑娘遇上,否则我一定将你全身的骨头拆下来,不用上帝,我就可以好好改造你,哼!”
叽哩呱啦骂了一大串后,她的火气终于消了不少,心满意足的一转头,又看见那只碍眼的大布包,于是以一种非常怨怼的眼神看着它。
“都是你,害我被人家损,这下你满意了吧!”而后又不甘心的回过头望着方才那个男人隐身的角落,为何她总觉得这抹背景那么眼熟,而且是那么深刻呢?
算了,算了,还是先找到表哥再说了。
对呀!刚才他好像是从表哥的诊所出来的,这么说,表哥一定认识他!“嘿嘿!”黎语靓jian笑了两声,所谓知己彼、百战百胜,她就不信她不靠上帝就斗不过他,他等着瞧吧!
???
一走进诊所,黎语靓就开始搜寻着杨孟竹的影子,果不其然,一眼望去就看见她的呆表哥坐在诊疗室内,不知道正在专注的看些什么东西。
“嗨!”黎语靓将袋子一丢,玻璃门一推,捱近杨孟竹的身边故作娇柔的喊着。
杨孟竹抬起头,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佳人。她是谁呀!他从不与美女来往的,因为那些美女都受不了他qiáng烈的工作yù,最后总是走上分手的路。有鉴于此,他就gān脆与所谓美丽的女人保持距离,以免伤身又伤心。那么,眼前的俏佳人又是何方神怪呢?还是个带着活泼自然笑意的东方女子!
“你是?”
“老天,你不认识我啦!才三年不见,我变了很多了吗?是变丑了,还是变美了?二愣子表哥。”她带着一抹清新无邪的笑容,用食指敲了一下杨孟竹的脑袋。
“你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出其不意的猛地站起身。
“没错,我就是那个在机场被你放了两个小时鸽子的表妹,你该不会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吧!”她无奈的送给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