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格格气翻了天,当然口不择言。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取的女人!”他犀利地挖苦宁羽格格,两人各处在暗cháo汹涌与剑拔管张的气氛中。
“我不可取?不可取又怎样?碍着你了吗?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此刻,她像极了一只发狠的小母狮,就只会对着对方张牙舞爪以保护自己。
“我懒得跟你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你最好把地上这些打翻的饭菜扒起来吃了,否则,我不会再给你一粒米、一滴水,看你怎么活下去!”他yīn郁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冷峻的诡满。
“你简直不是人,居然打算饿死本格格!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被你整死吗?你错了,本格格是九命怪猫,像你这种鼠辈还害不死我的——”
她的目光东飘西转,突然看见角落放了几坛橡木桶装的酒液。
宁羽格格倏然冲了过去,对酒坛又踢又端,见它丝毫不为所动,又气不过的将它的盖子掀开,将两手伸进去掬起来当水喝。
“你住手!”路维阳气得大吼。
她压根不理会他,边喝还边叨念着,“你不是要渴死我吗?我就喝个饱给你看,看我会不会死!”
宁羽格格逞着qiáng,喝下那一口口辛辣无比的酒液。她明明喝不下去了,但还是不停止地猛灌。
“你到底在做什么?照你这种喝法,是不会渴死,但是会醉死!”
路维阳立即打开铁栏冲了过去,将她抓离酒坛,用凶狠又带有担忧的眼神瞅瞪着她通红的俏脸。
“我醉死了,你不更高兴?”她立即回嘴。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怎么可以这种饮法?”面对她的骄蛮与不讲理,他气愤不已的道。
“我管它是什么酒,搁在那不就是给人喝的吗?哦——一定是很贵吧?那我偏要喝,把你给喝穷了。喝垮了,到时就永远不能随便掳人来nüè待了。”宁羽格格再次冲向酒坛,打算继续她未完的动作。
路维阳倏地将右手掌曲成爪状扣住她的颈子,在她耳畔大声嚷道:“你有完没完?这酒是名贵没错,但是浓烈的程度更是可怕,哪能像你这么喝的!”
他气得全身不停抽搐,连呼吸也变得喘急起来。
“你管我……我偏要喝……该死的!我怎么觉得头好重,你gān嘛一直摇晃呢?”烈酒的爆发力qiáng大,宁羽格格已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语不成句了。
“喂喂,你别醉啊!我们这里可没多余的人来照顾你。”路维阳紧攀住她的肩,似乎想摇醒她。
“我不要人照顾,只要你的怀里借我躺一下……”
宁羽格格一反刚才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像小鸟依人般的紧紧窝在路维阳的怀中,一双藕臂还紧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她身上那股自然的体香融合著酒香,成了一种迷眩男人的气息,几乎让路维阳提不出半点力气推开她。
“你身为格格,这样抱着一个男人,难道不怕我吃了你?”他的气息变得浅促,企图以这种恐吓的语气来吓醒她。
“你…你要吃人?!真坏耶!要吃就让你吃吧!只要你敢……”宁羽格格抬起迷漾的星眸,半启半合地看着他俊俏的脸庞,突然傻傻地笑说。
在这种酒醉的状态下,她的脑袋只能放得下单纯的意念,绝对想不到“吃”还可以代表另外一种意思。
“这么说,你是水xing杨花惯了,并不在意?”听她这么讲,路维阳的心底无来由地烧起一股无名火。
“在意什么嘛?你别乱动,让我抱你……”她当真是醉了。
不过,她的醉容美得让人惊艳,让路维阳移不开眼眸。
“你在玩火!”要推开她的意念已逐渐被他剔除大脑,她的眼中透露着澎湃的yù望。
他的目光睐住她夺人的五官和娇艳yù滴的红唇上,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只想尽早尝尝这个小女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