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掠夺她的念头才刚划过大脑,他已忍不住地衔住她的红唇,双手更毫不迟疑地摸索上她的玲珑身段——
“好痒……不要啦……”半醉半醒的宁羽格格根本没有意会到事态的严重xing,您那喃喃地在他耳边嘤咛喝语,这对路维阳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她浑身散发出各种综合的魔力,令他的大脑产生一股从未曾有过的意乱qíng迷……
他的吻逐渐粗bào狂野起来,饥渴而炽热的男xing象征,已肿胀得蓄势待发。
就在路维阳略微抽离她,开始解开她身上累赘的衣衫时,宁羽格格xing感诱人的唇突然勾起一朵美艳的笑容,更扬起了一道清脆如银铃似的笑声,“不要碰我嘛!人家最怕痒了,别碰我这里——”
他不理会她的吃语,粗鲁地撕开她的上衣,眼看她高耸的两团胸脯暗藏在亵农与肚兜之下,那一身若隐若现的曲线令路维阳的心火狂炙,体内的yù火炽烧
他的抚触与搔弄让了羽格格想起宫里心爱的小狗儿,忍不住咯咯笑道:“巴比,别这样,你弄得人家好痒幄!我最讨厌你,你最坏了啦!”
路维阳手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森冷黯沉,咬牙吐出了两个字,“巴比?”
看来她果真是个yín乱的宫中娇女,由此可见访间的传闻不错,后宫的yīn暗与yín秽是民间百姓难以想象的。
霍然,他俯身舔吻她白皙又诱人的颈项。既然她早已是人尽可夫的làng娃,那他又何需怜措她呢!
“别这样……巴比,不要舔我嘛!”宁羽格格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你怎么变重了?你压得我好疼啊!”
宁羽格格下意识已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酒jīng作祟,令她怎么也睁不开眼,无法看清眼前的景物。
“少装模作样了,你们这种女人不就是喜欢被人压吗?再惺惺作态反倒令人作呕。”
路维阳幽遽的瞳眸专注在她娇红的俏颜上,他狞声大笑,并将宁羽格格勾进臂弯中,咬着她娇嫩的小嘴。
在他双手的抚弄下,她已是浑身燥热,根本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感觉到她浑身微微一僵,他又说:“别紧张,我会让你知道我并不比巴比差,你也不会后悔今天与我的这场云雨巫山。”
说着,他再次吻住她似水的红唇,伸手解开她的亵衣,露出她美丽似缎的背部线条,他的双手qíng不自禁的在她柔美细致的肤上尽qíng抚摸,由粉嫩的颈部延伸至背、纤腰、慢慢滑至她圆翘的臀部……
“你……你是谁?”宁羽格格大感不对劲,用力睁大眼,只看见他俊薄的唇一启一合,眉宇间尽是氯氟的色彩……
“你说呢?”
他不再温柔地擦高她的亵衣……
“好冷——”
地窖本就yīn寒,身躯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令半迷醉的宁羽格格倏然清醒了大半,水灵灵的眸子瞬间罩上了一层稚气的仓皇……
“求你……”她抖着声,浅促的哭泣声一阵阵传过路维阳的耳里。
“求我什么?”
他冷冷地看着她半合的星瞳,那美丽的额头上已渗出淡淡的汗水,是兴奋、是炽烧,是种激qíng的高cháo表征。
“不知道……”她窝在他的胸口,不愿让他看见自己沉迷在他挑句中的媚态,那……太可耻了!
路维阳冷冽地勾起唇角,以不相信的口吻说道:‘你又在卖弄你拙劣的演技是吗?想以这种手段让我误以为你是天真的、纯洁的吗?”
他残忍的语句刺激着宁羽格格的耳膜,也让她猛然目失魂中惊醒。
‘你是恶魔……你不是人…你走——你走开——”她顿时像发了疯般狂肆大喊,不仅对他拳打脚踢,脸上更融合了焦虑和惊恐的神qíng,全身所散发出脆弱的科瑟在在说明了她有多么悲愤……
“安静点,再吵闹,小心我咬断你的舌头!”路维阳不得不出言恐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