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许多,腰又细了一圈。”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锁进她衣衫内,轻轻掐弄着她的纤腰。
“不,我不舒……舒服。”唯语瑟缩着,她最近真的很虚弱。
但,熠侵却故意会错意,“不舒服?这样——感觉如何?”
他修长的指往上一伸,托住了她整个右胸,大拇指迷乱与癫狂。
“这就是你玩的把戏!”他低嘎的笑声满是鄙视的味道,粗狎的言词听在唯语耳中更觉心痛。
唯语咬着下唇,冷冷地回视他,“你是来关心我还是来取笑我,更或者只是来看我死了没?”
qiáng烈的羞愤撕扯着她的自尊,他冷酷的语调更如细针般字字扎进她的心坎上。
“我的小女人生气啦?”
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慵懒却暗带jīng锐地梭巡着她那张饱含委屈的小脸,“再怎么样我还是让你骗来了,是你告诉穆荦你好些天没吃饭,以苦ròu计骗他上当,进而计划骗我过来是吧?”
“你走,我没有!”在以额抵额的近距离下,唯语瞧见他眼里闪着狂热,无以名状地奇异颤动在她心口跳跃。
“你除了叫我走外,还会不会说别的?譬如说,要我爱你,或者你愿意使出浑身解数来伺侯我,只要我得到欢愉,就放你踏出翠竹搂之类的话。”他冲着她邪笑,声音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讥讽。
“你能答应我所有的事吗?”她试问。
“你不妨试试看。或许我一高兴,会答应你所有要求也不一定。”熠侵轻柔而沙哑的语气使她全身额抖;他扭开她颈间盘扣,已准备褪下她的衣物。
唯语紧抓住他的手,不愿再被他推落至万丈深渊。
但他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呵,“你已经挑起我的yù望,别傻得希望我为你禁yù。”
他很快地亲吻她不住发抖的唇,双手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将她身上的衣物迅速褪除……
渐渐,她降服在他所赐予的狂喜中,无尽的火焰裹住他俩,双双沉醉在这亘古的永恒爱yù中。
“现在你懂了吗?你根本离不开我。”温存过后,他霸道的话气依然不减。
此时唯语眉头一皱,睁开的眸底似乎得有些恍惚,她再次闭上眼,脸色却苍白无比。
熠侵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立即拍着她的脸颊,“你醒醒,你怎么了,衣唯语,你给我醒醒……”
唤了半天,唯语依然没动静,熠侵心下一惊,迅速为她穿上衣物,抱起她疾奔出翠竹楼。
唯语猛地睁开眼,顿觉全身疲惫不堪,她几乎累得动弹不得、虚脱不已。
霍然,她忆起熠侵前来翠竹搂后的一切经过,霎时双颊复上红云,她羞怯地又闭上了眼,只不过后来的事她似乎已不复记忆了。
“怎么?才刚醒就摆出这副勾魂的脸色给我,你是何居心?”
唯语震惊地看向chuáng侧,这才发现,原来熠侵就躺在她身畔,而自己……居然正窝在他胸膛……
“贝勒爷……”她突然想了王府中的礼节,连忙起身打算福身行礼。
“别动,这回又晕过去,我可不会再救你了。”他嘴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他似在笑话她的没用。
“我晕过去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是啊!就晕在我的怀里,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神勇,会在办完事后让女人不省人事。”熠浸以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发丝,平缓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狎玩。
这种近乎冷血的语调,让唯语陷入一阵无尽的苍茫中。“抱……抱歉。”
她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身在翠竹楼,于是问道:“这里是哪儿?”
“净霈居。”熠侵淡漠的回答。
“净霈……”唯语蓦然想起,“那……不是你的寝居吗?我……我立刻回翠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