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gān嘛?”熠侵压住她的身子,语出不悦。
“我不能再留下。”唯语怯生生地看着他,眸中流露出脆弱。
“为什么?”他蹙紧眉峰,瞅着她微颤的羽睫,更意会出她心底那抹深深的骇意。
“你似乎不能忍受有女人进入净霈居,我不能造次。”她像只惊弓之鸟,急着跳出这危险的牢笼。
“谁告诉你的?”他脸上迅速复上yīnjian,眼神如刀锋。
唯语望着他yīn冷的五官,战栗掠过她羸弱的身子,恐惧浮上她的眼,令人窒息地感觉压得她说不出话。“没……人……”
“你似乎总可以为了别人来忤逆我?”熠侵肆无忌惮的眉一挑,讥讽地勾眼看她。
“我不是……也不敢,我真的没有。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我怎么也不敢忤逆你。”薄薄的泪雾已逸出她的眼眶,唯语只觉得背脊一阵僵硬。
突然,他冷冷地狂笑着,“哈……何必说得如此绕口,何时你也学会对我说起这种恭维的词藻了?很遗憾,这种恭维我很少放在心上!所以……你还是老实给我招来,免得自食恶果。”
“信不信由你了,我已经说了。”
唯语是不是喜欢小霞,但也没必要为这几句去害另一个女人吧!德硕亲王府已有一名歹命女就行了,毋需再多出一位。
“你就是这么不听话!你可知欺骗我的后果?”
熠侵挤出一抹冷笑,冷酷绝qíng地瞅着她那双说谎的眼睛。
“再苦、再痛,再糟也不过如此,我回我的翠竹楼便是。”
唯语心头沉甸甸的,在失心的边缘吶喊,却早已唤不回掉落在他身上那颗破碎的心。
“你以为你回得去!”他收起笑意,眼睛幽邃地瞇成一直线。
“那你……”唯语眉黛轻锁。
他残酷地撇高唇角,一脸轻浮地摸了摸她的颈窝,“你不怕一旦我不要你了,把你赐给我的手下,他们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一定迫不及待地剥光的你的衣服,猴急地霸在你身上……”
唯语倒抽了口气,捂着耳朵,心痛地喊着,“别说了,您别再说了!”
“想不想试试任人狎玩是何等滋味?”
“你好残忍。”她泪眼婆娑,语不成声。
“哦!我残忍?对一个偿债的工具,我毋需出卖我的爱心吧?”
唯语愣住,被他无qíng的凌厉言词给重重戳了一刀,霎时鲜血淋漓!
“这样好了,如果你同意我把你送给别人,咱们德硕耗王府和你们衣家的恩怨就算一笔勾消,如何?”
他轻绕缓捏地掐住她的rǔ尖,yīn森的语调透着寡qíng的寒意渗透进唯话虚弱的心底。
“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看错人了!”唯语的qíng绪激昂起伏,整个人都快昏厥了过去。
“这么说,你不同意罗?”他的目光冷静犀利,手指已经轻轻滑下唯语的胸前,来到她迷人小巧的肚脐上逗留下去。
“我不要,打死我都不要,你可以把我赶出府邸,你更可以休了我,我就是不要!你如果bī我,我就咬舌自尽!”
唯语小小的拳头握得死紧,漂亮的脸蛋上沾满凄楚的泪痕。
“别紧张嘛!”他挨近她,温热的唇印上她的湿润,轻舔着她已咬得净是齿印的下唇;右手更是狂肆地在她小腹上轻抚,温柔异常。
“你到底要怎么样?还是……你想杀了我才能消除你心中恨意,如果真是如此,你就杀了我吧!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唯语将眼睛紧闭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佯。
“哇!我怎么从没发现我的女人居然有这种胆识?不过,我也没意思让你死呀!”他顿了一下,手掌整个复住了她的小腹,唇也贴着她的耳,轻狎地道:“因为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种,你说,我能让你死吗?”
“孩子!”唯语全身掠过一丝颤悸,她没有这种心理准备啊!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