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伪装成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对于水xing杨花的女人来说,你可真是高手,可惜我再也不会上当了。”熠侵yīn鸷的眼凝住在她脸上,森冷的笑容令人抖瑟。
“你可曾上过我的当?”唯语突地反问。柔柔的脸庞复上一层凄然。
熠侵一震,登时刷白了脸。
“我知道你不曾,从来就不曾,也不敢奢望自己有本事让你上当,否则,你也不会独自把我留在净霈居数日,连来见我一面都懒得施舍。”
她那醉人的呢喃满是qíng挑,让熠侵心中一阵紧束,但他抿紧的唇却丝毫看不出喜怒!
“所以你就耐不住寂寞,跑来找旧qíng人一解寂寞之苦罗?”他似乎根本不为她的话语而感动,依旧是冷酷无qíng、坚硬如冰的语调。
但又有谁知道潜藏在他心底那份与日俱增且不该产生的感qíng,已严重侵蚀着他的心脏,他必须由伤害她的过程中求得安心。
唯语被他犀利的言词狠狠地戳了一刀,霎时肝肠寸断;她吃力地站起身,徐徐走向前,毫不忌讳地拉住他的手。
此刻,在他四肢百骸流窜的,是她指间滑动的一股撩动。
熠侵深吸了口气,故意忽略掉这种炽人的感觉,冷言冷语道:“被我说中,打算身体力行了?”
“熠侵,不管你信不信,我要告诉你,我……我爱你。”唯语已撇开所有,将万斛柔qíng倾倒而出,只希翼能求得万分之一的温柔。
好不容易将心中的话语原封不动地掏出后,唯语眉睫轻垂,静待着他的反应。
熠侵先是一阵错愕,随即一笑置之,“你只因为害怕我的处分,居然贩卖自己的感qíng?还是你想为我的慷慨大方做一番响应?老实说,你的回馈我没什么兴趣。”
他的一番无qíng之语仿若将她打至痛苦的深渊,将她贬为一个极力对他巴结讨好的女人!
唯语站在原地无创地发颤,脸色刷成一片惨白,原有告白的勇气已dàng然无存。
他根本不相信她!
“为什么?”她异常láng狈地喊出口,泪盈于睫。
熠侵蹙眉不地冷睇着她,眼神犹如刀锋,“少在我面前卖可怜样,你那些骗男人的招数就不会换一换吗?我看了倒尽胃口。”他的眸突然转黯,窜过一道讥消的冷光,“或许,你拿另一种东西来回馈我,我会同意按受。”
此刻他活像是只被人激怒的狂狮,每接近她一步,唯语便一阵胆战,“你别吓我!”
他-起眼,眼光平净是惯有的幽冷缥缈,“我不会吓你,只会好好爱你。”
抓住她的手臂,他倏然拔高身形,逐风疾骋,不一会儿工夫已到净霈居。他将她-上炕,徐言道:“你刚刚不是抱怨我弃你太久吗?冷落佳人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我现在就来赎罪。”
唯语只能像惊弓之鸟般,定住身不敢稍移。他话语温柔,动作却出其粗鲁,黑黯的眸she出
亮得让人不敢bī视的冷芒,一股极剧的暗cháo正回dàng在他俩之间。
他只手抓住她的衣领猛然一扯,盘扣蓦地全掉落在炕下,须臾,肚兜已飘然落露出她因孕而特别圆润饱满的苏胸。
唯语急着抱胸企图掩身,脸色醉红如火。
熠侵魅惑地瞅着她,嘴角邪恶地上扬,“难怪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最有韵味,果然所言不假。”
随即他伏在她的小腹上,细舔着她可爱的肚脐,他的yù望已火热地被翻搅起。
唯语仰头呻吟,嘴里出轻浅的喘息声;她娇弱的音律听在熠侵耳中宛若天籁,仅存的意识几乎被她的抽气声激dàng地蒸发掉了。
然而,他依然qiáng迫自己与她之间筑起一道防线,他——要折磨她。
他渐进抚触她湿润柔软且炽烫的私处,眼底有着热qíng的láng狈,粗暖的气息混乱地带着嘲讽,“瞧!都湿成这样了,我这是为我而准备的,还是燕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