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我要把你的魔音深深地刻在我的脑子里,这样,睁开眼时就可以一把把你给抱牢。”他哈哈大笑,却看不见史兰逐渐优虑的表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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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展漠伦的病房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的出现不禁令史兰深颦秀眉,穷于应付。
“刘小姐,漠伦才刚睡着,有话我们出去谈好吗?”
刘敏莹看了一眼躺在chuáng上的展漠伦,抬高下巴,趾高气昂地说:“无所谓,反正我今天来这儿,是专门来找你的。”
史兰点点头,带领她到病房后面的糙坪上。
“有什么话你说吧!”史兰似乎早有预感她会说些什么,因此,她qiáng作镇定以对,心中却害怕自己再坚qiáng的伪装都会有崩溃的时候。
“我要你立刻离开漠伦。”
“我凭什么要依你的意思去做?”她明知展漠伦身边不是她能久留的地方,但是一股傲气使然,使她不愿在刘敏莹面前屈服。
况且,她已答应他要陪着他拆绷带,陪着他度过这一段最难捱的时光,她怎能说走就走呢?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守在他身边?没名没份的,你就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你还要不要脸啊?”刘敏莹出口成“脏”,早已失去大家闺秀的风范。
“刘小姐,你想得太复杂了,我是他的看护,看护照顾病人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你又何必小题大作?”史兰以非常明理的姿态说道。
以目前这种qíng况,她只求占住理字,别畏惧于刘敏莹的恶势力就行了。
“你还想以他的看护自居?那你可曾问过我这个展太太准了没?”
刘敏莹的脸庞掠过一丝抽搐,看来是她小看了这个女人,看着史兰眼神中对展漠伦的关切,令她深感压力重重。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当初聘请我的人是漠伦,你没有资格辞退我。”史兰自有她的一套说法。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根本就是白搭?他的父亲早已认定我这个儿媳妇,为了解决‘远阳’的危机,他已向我爷爷调了不少头寸,无论如何他是娶定我了,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还赖在这里不走gān嘛?”
刘敏莹蓄意地展现了一下她手指上那颗闪亮的大钻戒,“这只钻戒就是以前我和漠伦的订qíng之物,也是他亲手为我戴上的,想不到它现在又回到我手上了。”
刘敏莹得意的道,事实上,这只戒指当初是由展庆祥收了起来,如今又转送给她。
“你放心,我会走的,我根本没有打算在他身边久留。”史兰冷着声说道。
“既然如此,你还留恋什么?难道你还想等着他亲口允诺你当他的qíng妇?”
刘敏莹完全没了形象,净挑些没营养的话说。
若不是史兰忍住气,早就想卯起来揍人了。
“你放心,我没有你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求能等到他眼睛拆下绷带,看着他如愿的复明,之后我自然会离开他。”史兰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了起来,一向冷静的她难得像今天这般qíng绪失控。
她开始怀疑,像刘敏莹这种特意以金钱堆砌而成的婚姻能够持久、美满吗?
“你说的?等确认他的眼睛完全复明后就会离开?”
刘敏莹再一次求证,只怕她会出尔反尔。她担心史兰一天不走,自己就一天甭想坐上展夫人的位子,虽然展庆祥已承认了她的地位,但重点是,展漠伦肯不肯与她签下一纸婚证书呢?
“对,所以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史兰叹了一口气,忍气吞声地说:“能不能到时让我看看他,也让他看看我,这样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不行!这怎么成?他若见了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以后我们的日子还怎么过?”刘敏莹激动的一口杏决。
“可是……可是我答应过他了,我答应让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史兰梗着声,她已经委屈至此,刘敏莹为什么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