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可知她心底的苦?
“真的?”朔傲书猛然抬起头,双目直对住她的黑瞳。
“嗯!我何必说谎呢?”她咬咬下唇,双腮熨上薄霞。
他眯起锐目,凝睇着她那双含烟带波的明眸,霍然,一股迷qíng迅速在体内爬升……
朔傲书摇摇晃晃的站起,推倒隔开他俩的木桌,酒菜顿时落了一地,杯盘láng藉的景象吓坏了兰沁!
“朔王爷,您怎么了?啊——”
她担心地上前搀扶他,可他却不怀好意地攫住她的身子,将自己滚烫的热唇贴在她的小嘴上。
“唔——”喝了酒的男人似乎力大无穷,让她推拒不了!
“我要你,沁儿。”
粗bào的吻逐渐转为折磨人的厮吻,那股热气辗转送入她的体内,滚烫的热qíng再次在她的小腹沸腾!
“嗯……”
在她已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念时,他的手已放肆地解开她前襟的暗扣,瞬间外衫剥落……
霎时,低吟夹杂着浓烈的粗喊,回dàng在小屋中——
???
天方亮,朔傲书已站在屋外,看着小扇湖面如镜的优美景致。
乍现的日出倒映在水中,衬着一旁杨柳丝丝,如梦似幻,就仿若昨晚那场欢爱的感觉,似假又似真……
兰沁翻了个身,私密处发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细微的声响让朔傲书得知她已清醒。
“醒了?”他走进屋,声音轻柔的说。
“我……”
她猛地坐起,看见凌乱的chuáng面,昨夜如火如荼的激qíng场景赫然出现在她脑海,使她粉嫩的小脸乍现cháo红。
“还害臊?你已经是我朔傲书的女人了。”他嘴角噙了一朵笑花,轻抬起她羞赧的脸,两人目光胶着。
“爷,您还没走?”她细声问道。
“我不是那种事后便拍拍屁股走人的男人。”
他抬起手,拨开她颊上的青丝,随即眼眸一转,凝住鹅huángchuáng单上那块已变暗红的血渍。
兰沁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蓦然定住!
“我要求一个解释。”他低沉地说。
她低下头,困窘得不知如何启口……
“你刚刚也承认自己成过亲、嫁过人,但为何……为何仍是处子?”他俊朗面貌上的线条柔和,目光凝注她清丽的脸庞。
“昨晚您实在不应该……”她忧虑的蹙起眉,“不应该要我的。”
兰沁担心他俩发生亲密的接触后,会影响他一生的运势。本来她也不相信自己是这样的命格,但在众人的言语攻击下,连她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来带克?
“别顾左右而言他,我要你的说明。”朔傲书眸底一沉,不容她再蓄意逃避问题。
“我说了您一定会后悔。”她眸中的泪水徐徐滑落。
“既然决定要你,我一辈子都不后悔。”他肯定地说。
“我……”她陷入挣扎,许久才道:“我不过才进门三天,我新婚的相公就被我克死了——”
“既已进门三天,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你?”若换作是他,他可一刻也等不下去啊!
“呃!他……”她垂下螓首,窘涩得说不出话来。
“说啊!”朔傲书催促着。她愈是yù言又止,他就愈好奇。
“他……他早就病得不省人事,拖了许多年的病体,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而娶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冲喜,哪知道我才进门他就——”
说到这儿,兰沁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当时众人指控的嘴脸又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中,让她浑身直打颤。
“荒唐!”
他愤懑不已地痛啐一声,“冲喜这种无稽之谈,为何还有人相信?多少姑娘家的一辈子不就毁在这两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