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善良,但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看轻,所以我鼓励-去。」灿玲劝她。
「可是我怕我会哭。」光是用想的,她鼻头就发酸了,更何况是亲眼目睹他与其他女人亲热的画面呢?
「我会跟着-,-就别哭了。」灿玲紧握住她的手,给她信心,「下班后我们去采购行头。」
「做什么?」
「跟新娘子一较高下呀!」灿玲拍拍她的肩,这时正好下班钟声响起,她连忙拉着她,「走吧!不要想太多,我们一定要让颜世祺后悔莫及。」
「这又何必呢?自己身受其害已经够了,我不想害人家。」背起皮包,可蓁摇摇头,决定打起jīng神回家去,心想睡一觉她又是一条活龙了。
可是灿玲却不放弃地拉住她,「去啦!我的眼光不错,一定可以帮-打扮得漂漂亮亮。」
「不用了。」可蓁只希望不要再受伤了。
「算了,-就是这样才让人欺负,人家连喜帖都送上了,-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吗?」灿玲叹口气,「那我回去了,掰。」
「等等,灿玲。」可蓁喊住她,「-生气了呀?」
「没。只是觉得有个不带种的朋友很窝囊。」她头一撇。
「人家本来就不带种嘛!」她又不是公的。
「ㄟ……-还真是……不说了不说了,否则我会受重伤。」灿玲无奈的摆摆手。
「别走啦!」可蓁深吸口气,心想灿玲说的没错,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好,我去,一切就jiāo给-了。」
「嘿,-终于想通了。」灿玲这才笑开嘴,「放心吧!虽然那男人不会回到-身边,但可以让他一辈子记得-,不也挺好?」
「是呀!就让他一辈子记得我。」可蓁笑了,「也得让他知道女人并不好惹。」
「对,就是要这样,反正又不会少块ròu。」勾住她的手臂,灿玲开心地准备带她去逛街。
虽然同意了灿玲的意见,但可蓁心里却仍犹豫着,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算了,不管这么多了,她总要为自己活一次,只要开心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可蓁都尽可能保持好心qíng与灿玲逛街。难怪有人说女人是很可怕的动物,一旦心qíng不好,不是靠大吃大喝,就是靠刷卡发泄,所以今晚绕过一圈后,可蓁帐户里头啷当一万多两银子就这么飞了!
「天,我好像花得太凶了。」当理智一回笼,后悔就会像滚滚洪流般席卷而来,让可蓁想闪都闪不及。
「没关系,偶尔败家一下是女人的权利。」灿玲拍拍她的肩,并拿起自己丰富的搜刮成果。
「说的也是。」可蓁掩嘴一笑,可才抬头她就发现,前面的街角像是有个戴墨镜的男人正注意着她。
「怎么了?」灿玲见她突然不说话,循着她的视线好奇地一望。
「从刚刚我就发现似乎有人一直跟着我。」可蓁-起眸,看着那人出现的地方,「可现在他又不见了。」
「一定是-的幻觉。」灿玲笑了笑,「好了,现在我们回去,看看得挑哪件衣服吧!」说完,她立刻拦了辆计程车,将仍不停东张西望的可蓁拉进车内,准备接下来的工作。
在五星级饭店举行的婚宴果真气派非凡,可蓁站在门外调适了好久,才有勇气步入里头。
本来答应要陪她来的灿玲,却在刚刚来电告诉她,她家人临时上台北找她,无法分身。
好吧!既然如此,那她就单枪匹马独自挑战了。
看着四周挂满粉色与白色的心形汽球,可蓁的内心也扬起一丝感慨,就在一个月以前,这样的婚礼、这样的场景可是她所想所愿的,但现在她却站在男友的婚礼场合,祝福他与他的新爱人。
「嗨,-是梁可蓁?」突然,一个陌生的男音在她背后响起,她转身望着这位看似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