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坐在凤辇上,身旁坐着忠心耿耿的容嫫嫫。
看着窗外欢腾的人们,听着百姓的欢呼和议论:
“这就是皇后呀!”
“真漂亮!真高贵!”
“当然喽!她是正宫娘娘,是当今国母嘛!”
沿途的百姓都跪下叩首: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一贯严肃的脸上也浮出了难得的笑容。
太后微微皱着眉凝视着窗外。
永琪一身清朝阿哥的服侍随侍在太后车旁,不时地向后张望。
小燕子忽然看到了永琪:
“紫薇,你看,永琪在那!”
她禁不住向永琪挥舞着手中的手帕。
永琪也看到了小燕子,永琪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一切都被太后看在眼中,她的脸上露出慈祥而欣慰的笑容,向着身旁说:
“晴儿,你看,这一对小人儿真真是你恩我爱,瞧着多甜蜜啊!”
“回太后!晴格格陪伴令妃娘娘去了,不能随驾出巡。”
太后如梦初醒:“哦!看我都老糊涂了!”
“唉!也是晴儿这个丫头心善,偏没这玩儿的福气,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风景都给错过了。”
“令妃这妮子也是身子弱,偏在这时候病得重了。晴儿要留下来陪伴她,侍候她,就不管我这老婆子了。”
太后儿自地自言自语着,终于忍不住向着皇官的方向张望着:“唉!这个时候出巡,我可真有点不放心!”
金秋八月,不冷不热,天高云淡,正是出门行路的日子。偏偏轮到永琪、尔康等微眼前行探路的时候,天就变了。先是刮风,漠漠秋云将天穹染成一片灰暗。京师直隶一带的青纱帐早就已经被割完收尽,空旷寂廖的原野上西风肆nüè,huáng沙浮土一阵阵扑面而来,噎得人透不过气来。
这一天,风小了些,却又下起雨来,永琪见这雨渐浙沥沥,时密时疏得,没有马上要停下来的意思,便和尔康商量道:“这样的天气实在是不方便赶路,我们应该派人回去禀告皇阿玛放慢行程才好。”
尔康皱着眉看看天,赞同着点头说:“不要说常年养在宫闺里的后妃格格们受不了,就是我们这些当差办事在外面奔波的人也难以消受呀。”
“既然如此,尔康,你带几个人回去一趟好不好尸永滇一脸真诚关切,“听说紫薇近日受凉染病了。”
尔康转过头来,感谢着说:“只是旅途疲劳偶感风寒,没什么事的,谢谢你了。”
永琪假装微温地直言:“你我是怎样的兄弟?你竟和我客气这些。未免也太见外了吧………”
尔康连忙一本正经解释道:“不要误会,你和小燕子也分别好一段日子,咱们又不能都回去一趟。这边探路的事责任重大,总要留个人下来呀。”
“好了尔康,”永琪忍不住笑起来,“拜托你回去好好看看我的紫薇妹妹,把这个转jiāo给小燕子,哦,还有代我向皇阿玛请安问好。”边说着边从内襟里掏出个东西送过来。
尔康接过来一看,却是前日过一村镇正适月底集墟,五阿哥永琪从一村问艺人摊前jīng心挑选买下的一个泥塑小娃娃,调皮的笑脸让人一见就容易想起小燕子来。
“好吧!”尔康也不再推让,郑重地把小泥娃收好,对永琪说:“你凡事多加小心;我即刻启程,尽快赶回来。”
“放心吧,我们一行人这就赶往前面县府,歇息几日等你回来了再继续走如何?”
“如此甚好,你们多多保重。”
永琪一抱拳笑道:“快带上侍从几个走吗,什么时候尔康妹夫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尔康笑了笑也是抱拳不再多言语,带上那几个随身侍从打马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