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聪明点怎走得了人呢?”她这么做还不是被他bī的。
“敢qíng是我做错了?”他勾起嘴角,淡淡一笑。
“你本来就做错了!”她气得对他大叫著。
一旁两名守卫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她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对督史说话,谁不知道督史虽然经常笑脸迎人,可笑脸背后藏著的却是深沉的霸气,谁敢得罪他就等于找死呀!
“哦?我做错什么?”他bī近她一步。
“你不该囚禁我。”瑞珠咬住唇。
“为什么?”他又靠近一步。
她连退三大步,“因为我是格格。”
“格格?格格很了不起吗?”乔寅又上前三步。
就见一旁的守卫原就瞪得如铜铃般的大眼,这回瞪得更大了,话还没脱口就见瑞珠往后退时一不小心掉进池塘里。
“啊!救……救命……”她大声呼喊著,因为她根本就是只旱鸭呀!
乔寅双手环胸望著她在水里挣扎,残酷的不伸出援手,似乎是想眼睁睁看著她溺毙一样。
“爷。”两名守卫上前一步,“这……这样好吗?要不要属下下水救人?”
“哼!”没想到乔寅还笑得出来。
“你们以为这样的水深淹得死人?”乔寅这番话让两人恍然大悟。没错,这水深只及腰而已。
但是瑞珠像是受了惊吓,整个人在水里胡乱挣扎著,以至于整个人都沉入水中。
“姑娘别紧张,呼吸放匀,两只手放在身侧轻摆。”一名守卫忍不住上前喊道。
瑞珠像是听见了,依他所言的去做,果然身子不再下沉,也不再喝到水了。
“再来将双腿微曲,就可触及地面,一蹬站起就对了。”另一位也跟著提点,表qíng紧绷,好像溺水的是他的亲人似的。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呀?”乔寅转首瞪著那两个多事者,“是不是嫌看门太闲了?”
“不是,属下不敢这么想。”两人双腿又开始发软了。
“还不回你们的岗位去?”他的脸色深沉得让他们拔腿就跑。
“喂,你快让我上去。”江南虽比北京暖和,但池水还是很冰冷的。
乔寅笑著蹲了下来,望著她那受惊的láng狈模样,“得到教训了吧?看你还敢不敢溜出去。”
“我……我不能一辈子留在这儿。”她还得找格格去呢!
“很好,我也没打算养你一辈子,等你阿玛来,我就会放了你。”年少时他因为听闻阿玛的说法,曾对复史-亚禄有著很深的恨意与不谅解,但经过岁月的历练与成长,他成熟了许多,会从另个角度去思考。
如果没有这番经历,他或许不懂得奋发图qiáng,亦无今天这番成就,说不定仅是个在北京城内游dàng、无所事事的小贝勒罢了。
“什么?我阿玛!”如果王爷来了,不就揭穿了她的身分?
问题是他们要王爷来此地,该不会是想对他不利吧?
“你堂堂江南督史,千万……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她深吸口气,发觉身子渐渐冻僵了。
“这不劳你费心。”乔寅眯起眸,见她似乎就要支撑不住了,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华服,长臂一展,轻而易举的捞起她,搂在怀里直往西厢房走去。
“放开我……”她窝在他怀里抽搐不已,“我可以自己走。”
“事到如今你还想逞qiáng?”他望向她那两片苍白发颤的红唇,目光锐利高傲。
“我……”突然一道傍晚的凉风袭来,冷得她直往他怀里缩。
怀中这温润的小东西突地往自己身上一贴,令他全身神经绷起。想他身旁的女人众多,多少姑娘处心积虑要让他多瞧一眼,可从没能在他心底造成涟漪,为何她这样的触碰居然让他心神一动。
那感觉……就像牵引到好遥远的过去,他们已相识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