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西厢房,他将她放在圆椅上,她依旧可怜的发著抖,“把湿衣褪下吧!你可以自己来吗?”
“可以。”她紧抓著衣襟赶紧说。
“真的可以?不需要我唤来丫鬟伺候你?”好整以暇的目光紧锁在她湿衣下曼妙的曲线上。
“不需要。”瑞珠紧张地直摇著脑袋,连呼吸都无法自然了。
“可是我看你抖得厉害,或是……你希望我能替你换上?”他拿了张椅子坐在她跟前,笑睇著她。
望著他那诡异的笑脸,瑞珠的心跳更不规则了!
“别……不要,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为了证明她还没冷到浑身无力,她想伸手给他看。
但是……糟呀!
她的手居然抖个不停,非但如此,鼻子、眼睛和额头都微微泛红了。
“你是因为害臊吗?怎么脸颊都红了?”他顿觉有异,伸手抚触了下她的额头。
“天,你病了。”那红嫣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发烧了。
乔寅不再逗弄她,以非常快的速度褪下她身上的湿衣,这动作让瑞珠目瞪口呆,完全傻了!
“别再脱了。”她尖叫著用手抓住自己仅剩的肚兜。
乔寅眯眼盯著她那张惊愕的小脸,什么话也没说地挥开她乱舞的双手,继续他剥衣的动作。
“啊!”她慌了、乱了,脸上的cháo红更加火烫。
现在的她不但发了烧,还全身冒著火……才不过一眨眼的工夫,瑞珠身上的衣物已被褪尽,此时的她已是光溜溜地窝在椅中,小脸枕在一对白玉细腿上,浑身抖得像朵正被狂风蹂躏的小花。
乔寅眯起眸,勾唇一笑,接著走向chuáng榻拿来暖被将她紧紧裹住,抱上了chuáng。
瑞珠紧抓著被子瞪著他,久久才道:“你真的好过分……好过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哦?”他扬唇抽出纸扇,以扇柄勾起她倨傲的下颚,“能让皇上的义妹、可爱的小格格永远恨在心底,也是非常难得的呀!”
“你真不知耻。”她脑子微眩,但还是不肯任他欺凌,要骂的话不骂出口她还真不舒坦。
“小格格,我会要你为你刚才所说的话负责的。”抿唇一笑,他收回纸扇,“待会儿我会请个丫鬟来伺候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士qiáng会不会对你那位小婢女这么善良我就没把握了。”
“你——”瑞珠还想说什么,可是话语梗在喉头,最后她只能脆弱地斜卧chuáng榻,眼睁睁看著他离开房间。
老天,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恶,她究竟要被他禁锢到什么时候呢?
但又为何,刚刚被他所触及的地方会如此的炽烫,心中更像是少了点什么,突觉空dàngdàng的?第三章
瑞珠病好了之后,对于逃跑这事已然绝望了,只好成天失神地在督史府邸游dàng,心底忧虑著格格的现况。
犹记得那位叫英士qiáng的男人还算斯文,虽同是武人,但不像乔寅这般无理,他应该会对格格温柔些吧?
坐在凉亭,她仰望著树上自由飞翔的鸟儿,她好羡慕呀!如果她也可以这样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儿就飞哪儿,岂不太好了!
而现在呢!她被囚在这儿半个月了,却没再见到乔寅一面,就不知他何时才会放她离开,而偏偏她居然还会无由地想念著他。
想念……不该,她真不该如此呀!
“小云,爷儿他去哪儿了?怎十来天没看见人呢?”一位丫鬟从亭边走过,没发现坐在角落的瑞珠,小声地对另一位丫鬟说著。
“你不知道吗?扬州衙门接了个悬案,已三个月没有半点进展,爷儿闻讯亲审去了。”小云扫著园子里的枯叶,边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下爷儿不在,王爷如果一来可就没人应付了。”大家都知道王爷xing子差,每每脾气一来就会来这儿咆哮,喊著大伙儿心底只有爷没有他,让下人们都噤声傻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