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说的对极了!搞不好就是你们母子玩出来的花样!”他对云飞伸了伸拳头:“那个郑老板不是你老婆的“乾爹”吗?他一步一步的计画好,一步一步的陷害我,让我中了他的圈套,把展家的产业,全部“侵占”!如果没有他跟纪总管合作,那些银楼商店那里会这么容易脱手!我想来想去,这根本就是你的杰作!你要帮萧家那几个妞儿报仇,联合郑老板,联合纪总管,把我们家吃得乾乾净净!我看,展家失去的财产,说不定都在你们那里!现在,你们跑回来gān什么?验收成果吗?要看看我们展家有多惨吗……”
云飞这一下,真是气得快晕倒,回头看梦娴:
“娘!你一定要回来看看,现在,你看到了!他们母子,永远不可能进步,永远不会从失败中学到教训!我早就说过,他们已经不可救药!现在,我们看够了吧!可以走了!”
云飞回头就走,云翔气冲冲的一栏。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对极了。大吼:
“你还想赖!你这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我今天要把你所有的假面具都揭开!”回头大喊:“爹!你看看这个名叫苏慕白的人,他偷了我的老婆,偷了你的财产,娶了我们的仇人,投效了我们的敌人,害得我们家倾家dàng产!他步步为营,yīn险极了!我们今天会弄成这样,全是这个姓苏的人一手造成……”
阿超忍无可忍,怒吼出声:
“慕白!你受得了,我受不了!要不我现在就废了他,要不,我们赶快离开这儿,回去找郑老板,把那张状子拿来签字!”
云翔听到“郑老板”三字,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怪叫着:
“爹!你听到了!他们要回去找郑老板,想办法再对付我们!不把我们赶尽杀绝,他们不会放手的!你总算亲耳听到了吧,现在,你知道你真正的敌人是谁了吧?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财产会到郑家去了吧……”
梦娴已经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看祖望说:
“祖望,算我多事,白来这一趟,你好好珍重吧!我走了!”
梦娴转身想走,云翔大叫:
“我话还没说完,你们就想逃走了吗?”
阿超大吼一声,对云翔挥着拳头喊:
“你在考验我的耐力是不是?如果我不痛痛快快的打你一顿,你会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品慧就撒泼似的尖叫起来:
“家已经败了,钱已经没了,你们还要回来打人!云翔呀!我看我们母子也走吧!我娘家虽然是个破落户,养活我们母子还不成问题,留在这里,迟早会被这个姓苏的打死,你跟娘一起走吧!”
祖望听到云翔一席话,觉得不无道理。想到云飞和郑老板的关系,想到云飞的“不孝”和种种,心里更是痛定思痛。又见阿超以一个家仆的身份,其势汹汹,反感越深。他往前拦住阿超,悲切的喊:
“事已至此,你们适可而止吧!”
这句“适可而止”像是一个焦雷,直劈到云飞头顶。他踉跄一退,不敢相信的看看祖望,痛心巳极的喊:
“爹!什么叫适可而止?”
梦娴绝望的看着祖望,问:
“你相信他的话?你也认为今天展家所有的悲剧,都是云飞造成的?”
祖望以一种十分悲哀,十分无助的眼光,看着云飞和梦娴,叹了一口长气,无力的说:
“展家就像云飞说的,是“家破人亡”了!”他抬起憔悴的眸子,看着云飞:“我不知道你在这个悲剧里,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展家绝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云飞眼睛一闭,心中剧痛,脸色惨白:
“我知道了!今天跑这一趟,对我唯一的收获就是,我身体里那股展家的血液,终于可以不再冒出来了!”
云飞就扶着梦娴,往大门走。一面走,一面凄然的说:
“娘!我们走吧!这儿,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你也帮不了任何忙。天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他疯狂!现在,想救展家,只有苍天了!只怕苍天.对这样的家庭,也yù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