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自林辜入宫以来再未添过人的后宫突然又来了一位新人,且一入宫便是嫔位,非同寻常。
对此,不少和林辜关系好的都跑来取笑林辜,让他注意点别被人抢了女帝的恩宠,还有一些心思重的,担心新人抢了林辜的宠,他们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了,便都打起主意,要替林辜打压新人。
林辜则非常冷静,他仅凭妃位就控制了大半个后宫,因而非常轻松就打听到了那位新人——夏嫔的来历。
不出意料,夏嫔家也是殊文阁的眼中钉。不同的是,夏嫔的父亲被殊文阁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按照律法,夏嫔一家本该满门抄斩,只是陛下看上了夏嫔,还把夏嫔纳入了后宫,这才给了夏嫔一家赦免。
因此夏嫔一家除了夏嫔的父亲,其他人都活了下来,虽然被罚没了家产,但好歹还留着性命。
女帝很少会干涉殊文阁的决定,难道……女帝真的这般喜欢那个夏嫔?
林辜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只把这股不舒服的感觉归结为担忧,而非吃醋。
——女帝若是不再偏信他,他日后的计划还能顺利进行吗?
坐着步撵回女帝寝宫的林辜想了想,突然开口,让步撵换了方向,去了翎羽殿。
林辜封妃后就有了自己的宫殿,不过他还是一直住在女帝寝宫的偏殿里,如今突然提出要去翎羽殿,看着就像是吃醋了,不愿见到女帝一般。
楚言得到消息,心里暗道一声:上钩了。
然后便巴巴地跑去了翎羽殿。
林辜平时不在翎羽殿住,因而翎羽殿看着特别冷清,也显得此时回翎羽殿的林辜格外可怜。
这个时期的女帝已然泥足深陷,哪里舍得让林辜在这冷清的地方生闷气,所以哪怕林辜故意不理她,她还是耐着性子跟着林辜跑,满口心肝儿宝贝地哄。
而林辜也在女帝追来后放下了心,并摆出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假装口是心非地说着些自己没有不开心的话。
女帝最爱他这副吃醋却又不认的样子,迷恋的同时,看着林辜的眼神也越发染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意味。
林辜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身体莫名有些躁热,但还是强压着,把戏演了下去。
林辜此次不过就是想要确认一下,女帝对自己是否还像以往一样,如果是,就借着这次机会跟女帝要个出宫玩的补偿,方便他到外头做些布局。
谁知道女帝比他想的还要体贴,没等他开口,就主动提出要带他出宫散心。
“怎么,不想出宫玩?”女帝明明看出了林辜是想去的,却还故意使坏,假装要改口:“那朕只好再换个法子哄你了,不如……唔!”
林辜以吻封缄,堵了女帝的嘴。
女帝知道自己这是把人哄回来了,便笑着拉住林辜的衣襟,两人熟练地亲吻着对方,唇齿间的暧昧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第二天一早,无需上朝习惯赖床的女帝被林辜温柔地从床上叫醒了。
林辜没让别人插手,自己就替女帝穿好了衣服,弄好了妆发。
因是要出宫,楚言特地准备了一身低调的衣服,虽然看着还是非常醒目,但也只是让人能看出女帝不差钱,而不会一眼就看出她是皇帝。
楚言除了要找法子把暗卫塞给林辜,还要为来年春天睡了林辜埋下伏笔,因此这段时间从未掩饰过自己眼底对林辜的渴望,还借着现下林辜给她穿衣梳妆的机会,不停对林辜动手动脚。
楚言一边干着流氓举动,一边猜测林辜忍得有多辛苦。
却不知林辜确实忍得辛苦,可却不是忍着恶心,而是忍着别的。
最近天气有些冷,林辜觉得自己穿得已经够厚了,可还是会因为女帝隔着衣料摸他的举动,感到万分不自在,就好像女帝不仅仅是在摸他,还在摸了他后点了把火,烧得那些被她碰过的地方格外灼热。
好不容易收拾好女帝的衣着妆发,他就像是刚刚打过一场仗,累得指尖发麻。
两人带上两个侍卫一个宫女并一个太监,乘上马车从侧门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