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不能崩_作者:昔邀晓(227)

2020-03-30 昔邀晓

    可还没等他转过半个身,房门就开了。

    开门的人是三喜,她以轻纱遮面,先对穆易行了礼,然后才对一盏道“少爷醒了,要热水梳洗呢。”

    一盏连忙提着水壶进房,穆易跟着进去,正要迈过门槛,就听里头传来楚言的声音,说的是“三喜,你耳坠子落我床上了。”

    原来三喜还不习惯带耳环,时常忘戴或者忘摘,昨晚也是睡到半夜在床上翻身压着耳环才想起来摘,还顺手就放到了床边,结果早上起来又忘了戴,这才有楚言出言提醒的事情发生。

    可这话听在一盏和穆易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一盏就睡在楚言隔壁,方便楚言随时唤他伺候,所以昨晚三喜扑去给楚言拉被子时发出的一连串叫声被他给隐约听见了。

    一盏年岁比楚言大,又知晓人事,因此误会楚言与三喜行了那事开了荤,这才一大早不敢敲门,拎着梳洗的热水在屋外徘徊。

    穆易就更不用说了,他从一开始就担心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刻凭着一句话就能脑补出一辆车来。

    于是他停下了往里走的步伐,原地呆站了一会儿,然后才抬手将门合上,转身下楼。

    楚言不知道一盏和穆易误会了什么,梳洗后去找穆易一块吃早饭,却被穆易的仆从告知穆易没在客栈。

    正好楚言也吃腻了客栈的饭菜,便带着一盏三喜出门去找好吃的,顺便看看能不能遇上穆易。

    结果自然是没能在陌生的城镇里寻到人,于是她听三喜的推荐,在一家摊子上吃了碗馄饨,又让一盏回去收拾行李,自己和三喜逛一会儿再回去。

    一盏听命回了客栈,楚言带着三喜去逛铺子,给三喜买了不少衣裙首饰胭脂水粉。

    楚言的本意是让三喜习惯这些漂亮的衣服首饰,学会擦脂抹粉,免得日后演不好顾皎月。

    可这一举动放在一盏和穆易眼里,就变成了楚言初尝人事,把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宠到了心尖上。

    一盏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对三喜的态度,穆易则是再未开口说过话。

    楚言发现了穆易的异常,启程出发后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楚言就问他“你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身子不舒服?”

    穆易摇了摇头,不说话。

    楚言没有就这么算了,而是叫停马车,想让车外的一盏去把佘大夫叫过来。

    穆易心里的别扭稍稍散去,终于对楚言开口道“我没事。”

    楚言不太信“真的?”

    穆易点头,然后便让马车继续前行,免得后头又出什么事情,耽误了楚言赶考。

    马车再度行驶,因为道路不平,车身微微摇晃。

    穆易默了片刻,又挤出一句“你还小。”莫要沉迷男女之事。

    楚言歪了歪头,迷茫道“我都十六岁了,不小了。”

    好不容易心里才舒坦些的穆易气闷,于是闭嘴,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之后的行程很顺利,楚言等人来到京城,因为预先安排好的宅子被烧,江州那边的人又还没来,所以楚言就先暂住到了客栈。

    穆易见她安置好了,便带着佘大夫和她告别,走前虽留下了联系的方式,但走得速度十分干脆,丝毫没有在江州那会儿的“粘人”。

    一盏这段时日也看出了穆易对楚言的冷淡,此刻怕楚言不高兴,就安慰了一句“江公子太久不曾归家了,好不容易回来,心里定是想得紧才会这么着急离开的。”

    楚言淡淡应了一声,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躲开穆易,没想到这么顺利。

    之后又过了几日,江州的人终于来了。

    来人果然说漏了嘴,楚言顺势发怒,把银票丢回到了那人脸上,又让一盏收拾东西,当天就搬去了临时租来的一处小院子。

    因为这段剧情不是任务剧情,系统给的资料里只是大概交代了一下,所以楚言并不知道原剧情里的顾宴是住到了哪条胡同哪条巷,只找了一处便宜的小院子就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