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栗子,刚吃完酸辣粉,再吃醋溜豆芽,一点都不觉得酸……虽然现在还没有粉。
刘启被摸的无可奈何,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工作,进判官厅之前指着刘彻:“下一个就是你。”
刘彻负手望天假装没听见,心说我就不相信阎君的记性能差到这种程度,除非他离职了,不过卫子夫说,传闻中只有那位神仙阎君要离开,别人随着工作越来越轻松,不愿意离开呢。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刘启就因为两次坚定自己的意见,和城隍的争执上报到阎君这里,他又驳回阎君的建议,被召见。
阎君很不高兴:“你这判官当的不遵守法度。徐羡之杀了刘裕的长子刘义符,次子刘义真,立了第三子刘义隆为帝。他杀人理应偿命,你不该擅自加刑。”
刘启正要找他们辩论呢:“刘义符是一昏君不假,但他废了皇帝足以,以臣弑君是大逆不道,单这一项罪名就应该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要说起来徐羡之这个人,沉稳平和,谈吐间才华横溢,六十多岁的人,把世情看透把帝位玩弄于鼓掌之中,这可把刘启气坏了。当即把人打了一顿。鬼差还问呢:“你准是刘城隍和刘判官的亲戚。”
阎君:“无间地狱那是佛教说法,没有这个地狱。不论是三千年五千年一万年,总有一个刑期。”
朱砂痣阎君抬起头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才回了一趟师门,和小师妹聊了聊,被师父打了一顿,怎么就又有皇帝被杀了?谁?刘义符不是刚刚继位吗他干什么了?”
别的阎君给他科普:“狎呢群小(保持不正当的男男关系并且有一些混乱),每天除了玩就是吃,还在华林苑里造了商店,汗衫短裤的跟人做生意。从来不理朝政。继位一年就被废了。刘裕留下的四个辅政大臣之中,除了檀道济之外的三人联合起来废帝。”
曾被刘裕夸为玉人的谢晦机智勇敢,就是现在过分勇敢了。曾经帮着刘裕逼司马德文退位的傅亮现在也故技重施。
“立上的新君刘义隆也不傻,现在在位第三年,地位稳固四海归心,就要治他们的罪。”
嗑瓜子的阎君:“这倒不稀奇,换成是我,我也得杀他们。”多可怕啊,随便杀皇帝杀不称心但是占排名的先帝皇子,杀了人家两个哥哥,再向人家称臣,甭管关系好不好那也是一家人。
朱砂痣阎君都惊呆了:“还有这种事?那你们吵吵什么呢?”
猫蹲在妻子肩头,伸出猫爪按他肩膀:“你睡吧,没事。”
刘启气的额头快要暴起青筋,问:“嬴政呢?难道他能容忍杀皇帝和杀庶民一样,都是一条人命换一甲子的地狱?”
偷瓜子吃的阎君笑呵呵的告诉他:“阿政对此毫无异议,他当初就是这么做的。”
嬴政此时又在休假呢。这次政变没给阎君增加多少工作量。
收到影响最大的是刘裕,不到一年就死下来的长子,年轻力壮,有力气,善于骑射,通晓音乐,有屁用?
刘裕从来没发现自己儿子这么傻……
刘义符也很痛苦,早知道死后这么惨,我就好好执政了!几次闹事想逃走,刘裕揪着他去磨坊,让他看,冯跋现在不再拉磨,升任狱卒,那杀了他一百个儿子的冯弘在蒙着眼睛捆在架子上,被他抽打着转圈拉磨。
冯跋对于抽打这臭弟弟充满狂热。
被小帝镇中其他人呼为‘比水椎还好用的自动石碾子’。
刘启和他们争论了一番,最终被阎君说服,好吧,魂魄是一样的。
过了半个月,他又看到令人发指的案例,一个儿子为了夺取父亲迎娶的继妻、他自己的继母,竟然杀了父亲!
“这样的畜生也能只判一甲子?这公平吗?这合理吗?就算地府不讲究礼法,也得有人性吧?父母养育之恩他不顾,伦理纲常也不要?地府这样轻判就是在助长这种行为!”
阎君们正在啃螃蟹:“我觉得合理。”
“我也觉得合理。”
“助长个屁,我们怎么判人间知道吗?他们还以为请僧道做法就能消除罪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