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在一旁冷笑道:“不过怎么样?”
“不过嘛,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能搞定渔督使,还是有一定的可能。”刘立贵歪着脑袋,咧着嘴道。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搞定渔督使,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可不愿意浪费的时间在这方面,如果,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留你何用,我只看结果,三天内,我就要看见周边各县颁布的恢复税收和解除封河的条令,还有要将扣押的渔民一并放出,你更要给我严管周边大小官员。如果,我三天之后没看到,嘿嘿,你懂得......”夜风轻轻的用脚拍了拍大汉的脸蛋,坏坏的奸笑道,白牙更是在一旁又蹬了一脚。
“大侠,这时间是不是太短了,再说,万一被朝廷知道,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到那时,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可全都完了。还请大侠开恩,放小的一马,小的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说着,刘立贵眼泪鼻涕的一起流出,跪在地上不断的给夜风磕头。
“好了,我给你指条明路,你不敢下达这种指令,不还有渔督使嘛,这么一个大好人,你怎么能将他忘了呢。”夜风满脸坏笑的对大汉说。
刘立贵跪在地上,眼珠子滴溜乱转,抬头看着夜风,哭丧个脸却又笑着说:“多谢大侠提点,多谢大侠提点,小的明白了,三天内,小的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大侠,您能不能先将解药交给小的,小的也可以尽心尽力没有后顾之忧的为您办事。”
夜风嘴角微微上翘道:“你先将事情办妥再说,我想朝廷也没有多余的闲心来管你这边的闲事,我听说有十八路反军,要攻打皇朝,怕是朝廷也无暇顾忌这些小事了。”
“啊!十八路反军?是,大侠说的是,如今的朝廷已经很难顾忌到这里了,如果这里没有官军,怕是朝廷早将这一带都放弃了。”刘立贵跟着夜风附和道。
“一年后,我自会来此,我希望这里的渔民,能恢复以前安居乐业的日子,虽然税收少了点,却也比你一无所获要好的多。你自己看着办。哼!今天我绕你狗命,但你也不要忘记,我随时都能取了你的狗命,我杀你比杀一只狗还容易,滚吧!”说着,夜风飞起一脚,将刘立贵踢出两丈外,刘立贵立时晕倒,夜风等人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悄无声息的离开,好似从来都没来过一样。 炎炎的烈日好似要把人烤干一样,空气里都弥漫着热气,每抬一步都是相当的费力,沿途的官道上,行人稀稀落落的顶着暴晒努力的前行着。
这样的天气,可是苦了寻常的凡人,不过这些对夜风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难事,如今的俪水国,因为高额的税收,很多人都背井离乡,选择离开的长久生活的故土,只还有少数人坚守在自己生存多年的家园。
路上的行人相当的少,而且多大是一些身穿破烂的人在附近林子里和小河边在找寻着吃的。
夜风实在不忍心在看下去,提起一口真气,脚下生风,飞一般的向前赶路。可是脚步却又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夜风好似在期待什么,又好似逃避着什么。总之离家远近,夜风越是精神恍惚,当夜风来到一个小村庄,看见村口前面的一棵高大柳树的时候,夜风突然的直直的呆在那里,盯着树上挂着的一口破铁钟,一动不动。
好久好久,夜风都不曾离开,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
“少侠,您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好几天没吃过饱饭了,附近的野菜都被挖光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要不真的是活不下去了,您就给点吃吧,家里还有孩子都在等着呢。”一个佝偻干瘦的老人满脸皱纹对着夜风伸手恳求道。
夜风低头看着老人,依稀回忆着什么,久久没有开口说话,老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根本没有搭理自己,识趣的拄着一根木棍转身离开。
“三爷爷?”夜风声音颤抖突然叫道。
老人根本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艰难的在这烈日下行走,越走夜风越感觉他佝偻身影越是弯曲,夜风赶忙上前将老人拦下,声音哽咽的问:“老人家请问您,这里可是明夜村?”
老人一听明夜村三个字,身子微微一颤的回答道:“这哪里还是什么明夜村,分明就一个暗夜村,这里哪还有一点光明,满村满俪水国都是一片黑暗。”说完,老人还心有不甘的抬头望望天,眯着眼睛搜寻着天空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