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们言重了,我只不过被逼无奈将侯成打死,你们不必如此。我们本是江湖之人,何必如此的拘泥,来,这碗酒我敬诸位,能认识几位,小弟真是开心的不得了。”说完,众人一起举杯将酒饮下。
原来侯成是华泽湖最近十几年中新起之秀,此人不但武艺高强、心狠手辣,更是得周宏与王易两大高手辅佐,时间不长便在华泽湖畔站稳脚根成立了成泽山庄,侯成更是想一家独大,便设法想统一华泽湖附近的势力,史家坞与洪泽帮是老一辈义结金兰的两位把兄弟分别创立,也就是史家三兄弟与王凤几人的父亲,有一次,侯成宴请华泽湖畔的各路英雄,在离席后便谋害了几人的父亲,王凤的丈夫原本陪岳父一同前去,也遭了毒手。自此以后,双方成了死敌。 众人将酒喝下,一旁的张鸿听夜风便是杀死锦毛猴侯成之人,满脸不可置信,将用粗布抱起来一对板斧往夜风的桌上一扔,幸好碗中无酒,要不然非要溅了夜风的一身。
“小子,真的是你将侯成打死的?俺看你平凡无奇,脸蛋和身体还算不错,不过你的身体和俺蛮熊比起来可还是差得远了,那侯成一根串花棒,当真是能卷风起龙,俺老张在他手上决走不上十合,你居然能打死侯成,说什么俺老张也不信。不行!俺非要跟你比划、比划,要不俺说什么也信服。”张鸿咧着大嘴,双手抱着膀子盯着夜风说道。
夜风只是轻轻一笑,见桌上的几人都不说话,有意要以蛮熊试探自己的虚实,便从桌上又拿起一对沉甸甸的板斧,递回给张鸿道:“还是你这个大黑熊火眼金睛,那侯成还真不是我打死的,我与他比试过确实不假,但,是他自己消耗了太多精气后来本源透支,这才身体破裂而亡,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只不过是一名乡下来的渔家小子,刚好碰巧赶上罢了,其实真的不能算是我将他打死的。”
几个人听夜风这么说,都是吃惊的看着他,只有高泰稳稳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众人,心里暗想:“这夜风如此淡薄名利,当真与他的年龄不相符,让人看不透。”
张鸿接过手中的板斧浑不在意,又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对着夜风说道:“你这小子倒也实在,很对俺的胃口。那俺就不和你比试了。”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哎~!谁说我不比了,小二!再给我拿六坛子华阳红来。”夜风高声喝道。
小二一听,马上应答抱来好几大坛子华阳红。夜风当下伸手提来一坛,揭去封泥,对着黑蛮熊道:“张大哥,咱们两个比比酒量如何?”夜风年轻气盛,虽然不愿意与人伸手比试拳脚,但却是豪爽的与张鸿比起酒来。
“哈哈,夜兄弟你当真是深知俺老张地秉性,来、来、来!比就比,俺老张喝酒还从来没输过。你说怎么比,咱们一碗一碗的比?”张鸿也学着夜风的样子,抱起一坛酒说道。
夜风听言哈哈笑道:“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咱们直接用坛子来,一人一坛。”说着,看了一眼其他几人豪气顿生,大声道:“不妨大家一起喝来如何?”
高泰最先开口道:“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我就不跟你们比试了。”高泰自己算是自动认输,接着,史浩东和史浩北也以不胜酒力为由婉言拒绝了,只有史浩南玩命的从地上取来一坛子酒道:“夜兄弟,我来陪你。”
“我也来,喝酒怎么可能少得了我红阎罗呢。”一旁的王凤虽为女流,却是豪爽的很,也提酒坛。
这家酒楼本在十三里铺的最为出名,刚刚又到了饭点,几乎是座无虚席,楼上更是人满为患,坐满了食客。一见这一桌子四个人每人提着一坛华阳红,当真是罕见之至,怕是这酒楼还从来还没发生过这样斗酒的趣事。
寻常酒客四人也就食一坛酒,可没想到今天来了酒中的英杰,每人提起一坛酒比试起来,连楼下的客人听见了,也都纷纷跑上来围观。
几人均是毫不在意,就见夜风嘿嘿一笑,忽然又说道:“我想起一事,咱们这喝酒也要有喝酒的规矩,我只提一条,咱们喝酒归喝酒,可不许使诈藏奸,更不许上茅房,谁要是跑了茅房,再来喝酒可不算,而且先输的可要去付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