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俪水猪,你们是永远也斗不过我们桑瀛武士的,小子,还不赶快跪在地上求饶,放我们出去,要不然我就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先前的威胁夜风的蓝衣男子的确是有些头脑和胆识,居然在如此逆境下还能果断做出决定,抢得先手,劫持了俪水馆的这名女子,以她性命威胁,逼迫夜风,给自己和众人谋得一条生路。
“哈哈~!”夜风丝毫不受影响,反而看着蓝衣男子讥笑起来,道:“你们桑瀛国都是生的猪脑子吗?用这种威胁三岁毛孩的手段来要挟我!当真是可爱至极。有本事你就下手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下得了手?想不到,你们桑瀛男子只不过是一群只会欺辱挟持妇孺的软蛋。”夜风从容的微微一笑,其他人却不知道,夜风此时紧攥的拳头已经生出大片冷汗。
俪水馆的众人一听夜风这么说,都是瞠目结舌,没想到刚刚还为俪水国声张正义的英俊少侠,居然不顾及女子的死活说,竟然说出这等话来,几个还能勉强行动之人赶忙将蓝衣男子围了起来,细高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捂着肚子,指着蓝衣男子道:“你……你快将我师妹放了,我……我们放你们离开还不行嘛。”说着,眼中异样的看着夜风,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又急忙把嘴闭上。
因为此时男子看见夜风双眉朝天,冷漠的眼神震人心神,他只是望上了一眼,便吓的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被夜风冷眼盯着的蓝衣男子更是不堪,将整个身子萎缩的躲到女子身后,连头都不敢伸出来,更不要提与夜风四目相对了,这时就听夜风冷喝一声:“你倒是给我动手啊!”
桑瀛国的蓝衣男子被夜风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喝吓得顿时身子一颤,接着就感觉提刀的右手手腕一痛,短刀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便感觉一双大手抓住自己的后颈,将自己提了起来。
“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勒住脖子是什么感觉。”夜风冷冷的声音传来。蓝衣男子被夜风抓住后劲从后面提了起来,当时就浑身无力,手脚如失去知觉一样的脱力的向地面垂了下去。
夜风将他提起,可心中的一腔怒火却是难平,用力的把男子的身体在空中摆了两摆,对准大理石的地面狠狠的摔了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还好男子身子先落地,万一是脑袋,必定是脑浆迸裂。就算是这样,蓝衣男子也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双手正托着自己的腰,在地上痛苦大声的哀嚎。
“说~!你们都谁欺负她了?”夜风怒吼着望向桑瀛蹴鞠队的众人,指着晕倒在地上的女子问道。
这些人被恶煞一问,谁敢承认,全都深深的把头埋下,不敢抬起,好似要将脑袋塞进裤腰一样。
夜风一见如此,从地上拾起短刀,冷冷一笑道:“一群没有种的病夫太监,小爷我现在就给你们净身。”夜风说完,手起刀落,只听见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的蓝衣男子发出阉猪般的惨声,再看他时,已经双手血红的捂住下体,晕死在血泊之中。
这时的夜风面色如常,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手中的短刀,好似还没尽兴过足手瘾,噗嗤一笑,嘴一歪,蔑视的问道:“下一个该是你们谁了?”手中血淋淋的短刀还在空中打着圈。
此时的桑瀛蹴鞠队的队员簇拥着挤在一起,心中恐慌的浑身颤抖,有一名胆小的双腿之间已经打湿大片,见夜风一问,顿时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大侠饶命,我们不是人,我们是猪,我们是狗,我们是一群畜生,求求您放过我们吧。”被他这样一弄,其余之人也瞬间奔溃,紧跟着也跪在苦苦哀求。
“哈~!猪!狗!畜生!这个不错。有了,饶了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乖乖听我的话,我的要求也不多,就两个。第一嘛,你们必须要让我们在你们脑门上刻一个字。第二嘛,就简单多了,只要你们在我的这位姐姐胯下钻过去就可以了。”夜风不知道哪里想的歪点子,随口说道。
这些桑瀛国之人哪还敢再有半点怨言,忍着屈辱点头答应,夜风见他们如此乖巧,嘻嘻一乐,便俯身在晕死在地上的蓝衣男子脑门上用力的刻上了一个大大的“狗”字,又快步来到人群,短刀上下飞舞,猪狗惨叫之声此起彼伏,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