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义倒是很自觉地退出来,“哥哥,我就不拖你后腿了。”他笑得很开心,由心为苏白感到开心。
“阿娘,这龙果味道如何?”
他有些嘴馋了,想吃。
“阿蛮,来吃点。”玉露婶儿拿着那龙果,递给阿蛮,笑着说,“看我都忘了,来,这个对皮肤好。”
“婶儿,你吃吧,我吃过很多了,不够吃还有哦,管饱。”
我拿着一抓塞给思义,打眼色让他赶紧跑。
果不然玉露婶儿就发飙了,“你个败家子,这一把得好些钱呢,这可是千金难买的龙果,你小子还当零嘴,看我不打你。”
然后又上演了“打子”戏,思杰和苏白打累了坐在一旁看着。
“小白,不错,哥哥认输了。”思杰豪爽地给苏白一个赞,从来认输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常胜将军不存在,人不就是在不断的失败里继续前进。
“思杰哥哥也很不错,就是那动作不够利索,就这个可以这样,这样出手会更快。”苏白直接演示出来,最近剑谱拳法看了不少,他也有所顿悟,而且刀法对他来说更是炉火纯青。
。 “呦,玉露姐儿,村长说了今晚开宴,庆贺小白安全归来,小白这孩子还带回来了好些猪牛肉,这想找你帮忙做饭呢。”
玲花婶儿从村头忙乎着到村尾,她的这个好姐妹玉露因为鱼鳞病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经常裹着严严实实就怕被嫌弃。可她不嫌弃。
“姐儿,你莫说这病不去,这病也不怪你,我们走吧。”
“玲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们也不愿意看着我这模样,没必要遭人眼了。”
玉露摸了一把脸上的布条,这不提还好,一提她又觉得异痒不断,她不想玲花为难,转身就要走,“玲花妹子,你也别扫这兴,大伙吃好喝好就好,我就不去了,小白我也见了没什么牵挂了。”
“姐儿。”玲花拉住了玉露的小手,满心期待地说,“姐儿,玲花就爱你那口牛肉汤,鲜美得很,你就去嘛。”
“阿娘为何不去。”思义也是不解,这鱼鳞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何况她不是缓解了吗?
“对呀,婶儿,你吃了龙果没感觉吗?这病应该差不多好了吧。”苏白也是心痛玉露婶儿,这病几乎把她折磨得不人不鬼的,他也希望从前笑容满面的婶儿回来。
“我……”玉露婶儿摸了一把脸,为难地看着两孩子,“小白,思义,阿娘……”
“姐儿,你也别为难,这龙果奇效,既是已经吃下,那这会鱼鳞怕是退却了。”玲花也没管玉露同不同意,拽住那布条就扯。
这一扯,雪花纷飞,好生尴尬。
“咳咳……那个玲花婶儿,你没事吧。”思义看着被那脱落的皮肤飘了一脸的玲花婶儿,一脸抱歉地看着她。
“没事。”玲花婶儿苦着脸,这都是自己找的嘛,她轻轻地拍开了那些雪花碎雪,结果思杰递过来的毛巾,对着早已别过头的玉露婶儿说,“我说玉露姐,你就给我们瞅瞅。”
“阿娘。”思义走到玉露婶儿跟前,眼睛发直了,这还是他娘吗?怎么看着可以做他姐姐了,他开心得都要哭了,“阿娘,你,你……真美。”
这话一出,玲花婶儿立马凑过来,看到那张娇嫩如花似玉的脸,她没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这爽滑的肌肤触感,我的天哪,我的玉露姐儿,不是玉露妹子,这肌肤真是让女人嫉妒呀。”
“玉露婶儿真美。”我看着那张看似二十来岁的脸,不由地兴叹,这真的是两个大孩子他妈吗?这娇滴滴的肌肤,看着就跟待嫁的小姑娘似的。
“是吗?”听着众人的说法,她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脸,这娇嫩的触感,她自己都惊愕了。
“爹,你回来了?”思杰看到一三十来岁精壮的男子背着一药篓回来,便跑了过去,接过男子的刀和锄头,笑嘻嘻神秘地说,“爹,你快去看看阿娘。”
“你阿娘怎么了?”男子正是胡家村的村医胡落,他没看思杰地表情,就是听到好像他娘子出啥事了,这一着急,丢下药篓就跑到玉露婶儿旁边,紧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