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他娘,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又痒了,我这就去给你弄药。”
说着就急匆匆地往屋子里去。
“孩儿他爹,我没事呢。”玉露婶儿看着这般关心自己的丈夫,心里全是感激,正是他这几年的不离不弃,她才有勇气活下来。
“没事就好。”胡落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妻子,这一看,直接傻眼了,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几步,惊愕地说。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穿阿露的衣衫?”
“爹,你胡说什么呢,这就是阿娘,阿娘是不是很美呢?”思杰拽住胡落的手将他拉到玉露婶儿跟前,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上,笑着说,“阿爹,阿娘吃了龙果,病好了。”
“是吗?”胡落走进看到那个温暖的眼神,心中了然,他的妻子他认识。
“阿露,你真美。”
玉露婶儿甜美地笑着,脸红了一半,“孩儿他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先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了,我要守着你一辈子,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孩儿他爹,要叫就叫落哥哥。”胡落也不管众人的看法,他娘子可是这村里的一枝花,不仅人美还心善,这娇嫩的模样就像个大姑娘,他一定得看紧点。
“我说落大哥,你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玲花婶儿话里虽是埋怨,但早已笑开了话,摸着自己的脸也是一脸哀愁,“这鱼鳞病还能把人美,思杰,你给婶儿说说要怎样才能传染。”
“鱼鳞病没有传染性,纯属个例。”思杰看着狼似的玲花婶儿,尴尬地笑着说,“玲花婶儿问这个干嘛?”
“当然是为了变美呀,看你娘这俊俏的模样,说是你媳妇都有人信呀,所以你就告诉玲花婶儿,到底怎样才能患病,玲花婶儿也要变美。”
玲花婶儿激动地拉住思杰的手,拽住他说。
“我听说这患病用过的东西能大大增加患病几率,不如,这衣衫就给我了。”
玲花婶儿趁思杰不备,一把拽下了晾在一旁的衣衫,抱住塞着就跑了。
“玉露妹子,今晚一定要来哦。”
“额,这玲花婶儿还真是个不拘小节的女中豪杰。”我看着苏白,直摇头,这胡家村人,真是太热情。
“玲花婶儿就这性子,说啥就啥,但为人善良,就是对阿秀阿灵呢有些暴力,但爱在心中。”苏白解释着说,满脸笑容,这是真的欢乐。
“阿爹阿娘,你们还要抱到什么时候。”思义思杰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危机。
“小兔崽子,一边去,回去收拾东西,你俩搬到西房去,不能再进东房打扰爹爹和阿娘,知道没。”胡落拖着玉露的小手,一副老不羞的模样,眼里全是宠溺。
“爹,那可是药房。”思杰生无可恋地看着那背影,苦着脸。
“我们是亲生的吗?阿娘,你老公你也不管管?”思义耷拉着头。
。 “还想不想要妹妹?”胡落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拉着玉露婶儿的小手走了进去。
“可,要不要妹妹关我俩睡药房什么事?东房不是有三个房间吗?”思杰只能嘀咕着,他很是苦恼,他真不是亲生的,这地位。
“哥,你瞅瞅咱爹,见着娘就没咱俩了,我怎么这么苦呀。小白,我好苦呀。”思义搂住苏白,整个人都挂着他身上,一抹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这家我是待不下去了,呜呜……”
苏白慌得一匹,直扶额,这胡落叔宠妻是出了名的,婶儿患病那会就没日没夜上山寻药,有哪个婆娘没眼识的净瞎嘲讽,得罪村医的还真没少受苦。
“思义哥,那啥,你节哀。”
“我好惨呢。”思杰也抱了过来。
“这……”我不由地怀疑,我是不是带着整个村子魂穿了,这一个个的,古人就这性情?我定是脑子昏了,这重男轻女的远古,这闺女地位这般高吗?
而且,思义思杰怎么看都像中二少年,十三四岁初中的叛逆期,这毛病,这哭声。
我浑身鸡皮疙瘩。胡落叔思想贼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