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心“啧”了一声,发狠道:“那臣妾为了不去冷宫吃苦,也只好在葡萄酒里下毒了。”
“胡闹。”毓景帝斥责了一句,抬手越过炕桌,在她脑门上点了一指头:“下毒这种事儿,岂是能随意挂在嘴上的?”
庄明心也歪着身/子,抬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指头:“打入冷宫这种事儿,也岂是能随意挂在嘴上的?”
如此以下犯上,偏毓景帝吃她这一套。
立时伸手将炕桌往里一堆,奶茶杯往炕桌上一放,然后把她捞到了自个腿上。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低哑的嗓音问道:“可有想朕?”
想是想了,但毋庸置疑,她认为的想,必然跟他嘴里的想不同。
她毫不犹豫的答道:“想了。”
毓景帝蹭了蹭她的额头,哼道:“真想还是假想,朕一试便知。”
“皇上要如何试?”庄明心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等到夜里就寝的时候,庄明心算是知道答案了。
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
她身上被他肯咬了一遍,犄角旮旯都没放过,又麻又痒又疼的,惹的她即便咬/住嘴唇,也还是不可避免的哼/哼出声。
被彻底勾起兴/致,正等着他冲锋陷阵呢,结果丫掐住她的纤/腰,一下将她翻到了他的上头。
他狡黠的笑道:“是真想朕还是假想朕,且看爱妃接下来的活计了。”
庄明心:“……”
这尼玛是提前挖好了坑等着自个跳?
后悔。
就很后悔。
人果然还是要说实话,万不可扯谎。
看,这不就遭报应了?
她有心一脚将丫踹下/床,虑及尚未到手的贵妃位分,只好忍辱负重的表现起来。
才刚表现没半炷香,狗皇帝就半眯着眼睛哼/唧起来。
她惊的“吧/唧”一下摔趴到他胸/膛上。
然后被他推了一把,那啥求不满的催促道:“别磨叽。”
她只好继续表现。
结果丫又故态复萌,且越哼/唧声音越大。
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他抑扬顿挫的声音险些冲破屋顶,堪比杀猪。
庄明心几次要登顶,都被他的叫声给惊的跌落下来。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气呼呼道:“这么大声,不知道还当臣妾在杀猪呢!”
毓景帝闭着眼睛,一脸满意的哼哼:“爱妃杀我。”
连“朕”都不用了,显见不是一般的满意。
庄明心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没好气道:“下次您找别的妃嫔服侍您吧,臣妾不伺候了。”
头一次体会到那啥求不满的感觉,颇有些不爽。
毓景帝侧头斜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
两刻钟后,庄明心已然睡的迷糊,却突觉身上一沉。
狗皇帝投桃报李来了。
翌日醒来时,庄明心神清气爽,仿佛大雨洗礼过后的花儿,眉梢眼角都是春/情。
狗皇帝服侍人的本事着实不错。
但千万别再让自个服侍他了,她体力够好,累倒是不累,只是丫反应太大,嚎叫的自个都萎了。
也不知哪来的活宝,又不是头一回被人服侍,至于如此夸张么?
庄明心正腹诽着呢,小满就莽撞的冲了进来。
唬了她一大跳。
她正要开口训斥,就听小满嘴里道:“娘娘,不好了,二皇子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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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二皇子殁了?
虽早已从疑似重生或穿书的卫贤妃那里打探到消息, 内心有了些许准备,但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庄明心还是感到震惊。
然后就有些愤怒。
争宠抑或是夺嫡, 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哪怕有一天自个被人拉下马, 也不过是技不如人。
但若用的是这些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 且针对的还是才刚两三岁的小朋友, 那恕她接受不能。
自个这个并任何干系的外人尚且如此,二皇子的母妃宸妃只怕会愤怒更盛。
难怪宸妃说她是个疯子,换成自个养到三岁的儿子无端被人害死, 自个也会变成疯子, 不把凶手千刀万剐决不罢休。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缓了片刻后, 这才问小满道:“大皇子现今如何了?”
小满答道:“大皇子还好,痘发出来大半了, 也没再烧起来,如无意外的话, 应能平安熬过这一劫。”
“阿弥陀佛, 总算能保住一个。”庄明心真心实意的念了句佛。
小满忙笑着恭维道:“娘娘这般良善之人, 阖宫上下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