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记下啦!你赶紧去吧,小林总都等你很久了。”
棵棵和每个人拥抱,依依不舍地进入安检通道,坐在飞机上眼圈又忍不住泛红,一旁的林杞赶紧拿纸巾给她。
“我真应该给你带块海绵。”
棵棵嗔怪地白他一眼,将中间的隔板升起来,擦擦溢出的眼泪。还有新的生活要去面对,她要收拾起心情往前走了。
“那花都快被你剪没了。”
林众阳看着章贞仪把一束束地花剪地乱七八糟,忍不住出言阻止。
“反正都会衰败,剪不剪掉又有什么区别。”
林众阳把蒸好的枣糕端到妻子面前,“你这是暗示自己没能力了?管不住孩子了?”
章贞仪把剪子丢在废弃地枝叶里,“我什么时候管的了过?有人听吗?”
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章贞仪的脸上已不见怒气,只剩空洞地无奈和无措。
“贞仪,我理解你曾经吃过的苦,我也有体会,那种屈辱地感觉很难过,但这并不能成为你控制孩子人生的借口。”
林众阳的声音不大却含着一种威严,出于对妻子的尊重他平日从不会展露严厉地一面,但涉及到原则问题,章贞仪也并不能左右他的决定。
“你吃过的那些苦,也痛在她身上,她只是想找个地方去养伤。”
林众阳想起刚来到家里,畏手畏脚地小女孩,心里又有些难过,赶忙背过身往楼上去。
章贞仪盯着一旁花瓶中仅剩地一枝腊梅,它避开了亮光缩在暗处,花骨朵偏向更深的阴影处。但那在黑暗中努力绽开花瓣的样子,依旧美丽。美丽的让她的严重泛起涟漪,落下泪花。
“你好,我是齐潮科技的,我姓田,想请问徐暮总经理今天在公司吗?”
前天给徐暮发的消息还没有回复,担心对方是在忙工作,田凡还是决定先问问公司。
“徐总不在公司,三天前就休假了。”
田凡联系徐暮的助理,得知他刚给徐暮送过文件便问了徐暮的住处,买上她爱吃的潮汕菜来到家里。
徐暮带着眼镜打开门,见到田凡提着饭菜来又惊又喜。把饭菜布置好,徐暮看起来疲惫的眼睛才泛出些喜悦。
“这家店的菜正宗,我平时吃欺骗餐的时候才敢点一顿。”
“你对自己也太狠了。”
徐暮吃着热乎地粥,一口口地菜肴入肚,田凡本来想找个话题同她聊聊最近看得电影,但徐暮的情绪却很低迷,手上虽然不停地夹着菜,点头应和田凡的话,但目光却迷惘地毫无生色。
“徐总,你……还好吗?”
得知徐暮休假却还要在家里办公,田凡就觉得不对劲,再看到徐暮那灰色地眼神和内外反穿的衬衣外套,平时精致沉稳地女人突然成了这副模样,田凡担忧起来。
徐暮嘟着嘴咀嚼食物,本来想冲田凡微笑,却无法伪装出来。
“我爸走了。”
亲人白事的悲痛没有感同身受地几句安慰没有力量,田凡面部凝重,可徐暮却没有表现的多么悲伤。
“他只喜欢我弟,要不是我偷了身份证和户口离开,我早就不知被嫁给谁了。本来想要回去的,但我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他们了,想想还是算了。”
田凡知道徐暮的情况,但对她的原生家庭没有过多了解。
“既然都休假了,就出去履行,走走逛逛吧。”
徐暮又盛满一碗粥,“我已经习惯了全年无休的工作,请了假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到哪儿看到什么都想的这个东西做成项目投资收益如何,一脑袋的职业病。”
工作的忙碌也可以逃避很多不想面对的事情,“你需要休息。”
“好,我今天就做攻略,就去你家乡旅行吧!”
“这好呀!”田凡兴冲冲地给徐暮介绍起家乡地景点人文和美食,一顿饭两个人硬是吃了三个小时。
收拾完满桌狼藉徐暮泡了壶柠檬茶,“你来找我,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吧?”
“是,我想问问上次你说的新加坡高校合作那个项目,具体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开始。”
徐暮给她添上泡好的茶,“终于下定决心了?”
田凡浅呷了一口,“我来找你,就是因为还不够有决心。”
“你和骆以谦的关系……”
“这也是我纠结的原因,我对他的感情或许只是一种仰慕。”
田凡转动手中的茶杯,“他非常优秀,能够喜欢我,确实满足了我的虚荣心,通过他我也看到了社会更多的样貌,可真到了要为他而放弃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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