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之仗着身高和力气,从小都抢得比她多。
这种时候他不会让着她。
南惜并不和他计较,毕竟平时,自己被爸妈宠得更多, 祁景之也没有与她计较。
今年她结婚了,平安夜不回龙湖。
这天她还去了公司, 年底核账,已经连着忙许多天, 晚餐和部门员工点的外卖。
回家已经快九点了。
停好车,走过鱼池, 映入眼帘的是一棵两米高的圣诞树。
彩灯闪烁,像无数星星落入眼眶, 树枝上挂满数不清的礼物盒子。
双脚如同被钉在原地, 她一时间忘了出声,甚至也忘了呼吸。
直到温热的怀抱从背后搂住, 男人与她望着同一片灯影,呼吸融进她发间:“以后所有礼物都是你的。”
她眼眶温热,弯起唇笑。
下巴被轻轻抬起来,更浓郁的星芒夜色占据她整个世界:“不会再有人跟你抢。”
脸颊落下片片冰凉,她转过身,手捂住他冻红的耳朵:“老公,下雪了。”
“下雪了。”男人低下头,雪花沾在他头发和睫毛,在两人轻触的唇间融化,像虔诚誓言的见证,“惜惜,我们白头到老。”
“嗯。”南惜踮起脚,学着他平日的样子,唇瓣轻轻落在他额头。
听说这样代表珍惜。
她也想要珍惜他,给他毫无保留的庇护。
*
屋内开着暖气,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纠缠两次,南惜才被他抱去洗澡,睡觉。
半夜醒来,她下意识抬手去探,人果然不在身边。
如果他在一定会抱着她睡。
雪还没停,天黑得彻底,墙上LED挂钟显示着03:15。
南惜起身穿上睡裙外披,迷迷糊糊地走到亮着光的书房。
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流畅的英语,透着贵族气质的醇正英伦腔,语气带着他本人特有的慵懒和随意。
大半夜开会,那边的人也不过节吗?
南惜努了努嘴,有点不开心自家老公这么忙碌,一边腹诽那帮外国人不懂事,一边下楼去厨房,切了盘水果,倒杯热牛奶端上来。
池靳予工作的事从不避她,她也没出声打扰,直接端着盘子推门进书房。
看见她的时候,男人眼神稍稍惊讶,嘴边话也停顿,对面问怎么了,他回答:“Sorry,My wife's e in.”
南惜把盘子放到桌上,准备走,他按下按钮关掉摄像头,朝她勾了下手指。
一句“继续”,他已经把人拉到腿上。
嘴里道貌岸然讲着工作,条理清晰,用词精准,专业果断,手却干着无法言说的事。
南惜怒瞪他,却被包裹着,捏着,看着这人用口型告诉她:“别出声。”
南惜羞愤难耐,咬着牙关,一时胜负欲上来。
他的衬衫扣子崩到地上,呼吸也跟着一紧,深邃眸底暗色涌动,浑身都热起来。
南惜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气,直接上最酷的刑。
池靳予绷着脸按住她手,低声:“别闹。”
南惜用口型回敬他:“你先闹的。”
当这人拉开手边抽屉,她终于察觉到危险。
他不会要在开会的时候……
南惜瞪大眼,推他。
他一只手箍紧她,不准她跑,另一只手拿着袋子,直接用牙齿咬开封口。
然后对着电脑叫了个下属名字,对方上麦汇报,他摁下静音键。
碍事的布料全被扯开。
真皮转椅的响声,融在汗里的水声,女孩柔软的求饶都在给电脑那端激情洋溢的外国文字做背景音。
偶尔停顿,辛苦耕耘的男人解除静音,清醒沉着地发表两句。
谁也猜不出他在做什么。
等静音键按下,午夜节目继续,南惜再咬着他又叫又哭。
趴在两米长的实木办公桌上,面前是她亲自端来的水果盘,几颗葡萄被震得滚落出来,身后的人坏得不行:“乖乖,拿一颗给我吃。”
她撑着桌沿,一松手腰塌下去,葡萄也滚得越来越远。
一只手把她捞起来,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盘子里拿了一颗。
剥过皮的晶莹剔透的葡萄肉,此刻她后悔自己干嘛要对他这么体贴。
吃进去的又送到她嘴里,他怕她呛着,停下来,等她吃完两颗才继续。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折枝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