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南惜忍不住弯起唇,鬼使神差地轻啄他一口。
男人手指穿进她发间,侧头狠狠地吻下来。
直到她再次呼吸困难,两手混乱地捶他胸口,才餍足地贴着她说:“晚安,未婚妻。”
他低头看向女孩红肿而潋滟的唇,是他自己的杰作,也是对今晚不进她家门索要的补偿。
十分满意。
“……晚安。”南惜捂住快烧起来的脸,转头一溜烟跑进大厅。
回到家,站在玄关发了好一会儿呆,收到他微信:【到家没有?】
她把脸贴在柜门上冷却几秒,才回复:【嗯。】
池先生:【那我走了。】
【早点睡,明天玩得开心。】
南惜:【好。】
脑子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所操控,闪过的每一个画面都有他。
南惜给自己放了缸热水泡澡。
玫瑰精油的芳香融进皮肤和呼吸,浴室里还播放着凝神静气的《大悲咒》,雾气中却频繁出现一张熟悉的,帅到没天理的脸。
南惜不停地质问自己:我是什么很花痴的女人吗?
池靳予长得帅是没错,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帅。但她清楚他们是联姻,不能对他产生触及灵魂的感情。
止步于面子,最多到身体。
仅此而已。
泡了半个钟的澡,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
这男人真会享受,自从换了他帮忙定制的床垫,睡眠质量直线提高。
哦,除了做*梦的那一次。
南惜瘫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逐渐跟自己和解了。
到目前为止,只是她的身体欣然接受了他。脸红心跳,是对于帅哥的正常生理反应。
身体和谐跟爱情无关,否则也无法解释那么多不谈恋爱却持续有伴侣的人,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她也可以。
可现在问题又来了。
她想到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长叹一声,把手机从枕头边捞过来,打开某个被她当做搜索引擎的社交软件,输入:
【中国男人多大比较正常?】
看了几条评论,她心想中国女人吃点儿好的吧,平均五六也太离谱了。她一个没吃过猪肉的都觉得很可怜。
于是删掉重新搜:【男人太大了会怎样?】
点开最热笔记,一条高赞评论写着:会很爽。
“……”南惜可耻地,脸红了。
但那条评论下也有条高赞回复:【这得看情况,很多姐妹就不适合哦。恕我直言,技术不好可够受的了,还不如mini版。】
这条回复明显更中肯。
南惜把手机塞回枕头下,凭空生出一股视死如归的悲壮。
翻来覆去,就这么在内耗中睡着了,预料之外的一夜安稳。
第二天,祁书艾早早过来,两个人一起做美甲,化妆,挑晚上穿的裙子。
四月初夜晚还冷,但酒吧里会热,南惜挑了件深紫色吊带战裙,外搭黑白灰自由拼色的羊绒大披肩。
她背太薄,披肩绕了几圈,整个人依旧轻飘飘一片,看着随时能被风吹走。
流苏错落在腰际,拢不住那截盈盈细腰,每动一下都是勾人心魄的袅娜风姿。
祁书艾抱着手臂靠衣柜上,啧啧两声:“某人就躲家偷着乐吧。”
祁书艾不是个男人,但她能想象如果是个男人,在床上握着这把腰,怕是那会儿死了都愿意。
*
Uins,开在青岛路最繁华的位置,周围不少本地人爱吃的老字号餐馆,正宗烤鸭,地道早点和小吃。
上个月底,就在这些朴素老店铺中间,平地起了个复古风清吧。
深色原木为主调的装修,辅以风格独特的艺术漆,所有灯和装饰品都是老板手作。
这个老板指的是乔安安。
乔宜琳对这家清吧的贡献除了钱,就是流水般的帅哥驻唱。
无法,毕竟让乔宜琳插手太多,就未必还能是清吧。
今天全场消费祁书艾全包,凡路过的都能去讨杯酒喝。
因此池昭明也没被拦在外面。
他进去的时候,南惜正被几个朋友簇拥上台,和驻唱小帅哥说了句什么,小帅哥耳朵泛着红,羞涩下台。
池昭明呆呆望着,许久没回神。
直到酒保问他要什么,才恍惚应声:“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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