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甜亲缘浅,在陈家这些年感受到的关心与爱护不比在连家村自己家少,接到这个电话,还有人惦记着她,记得给她庆生,她心里暖暖的。
安阿姨想得也周到,孙家欣一早就跟她定下,要给她过生日,如此,就不用与朋友另约时间了。
生日当天,只有陈叔叔安阿姨以及陈唐。
连甜要去厨房帮忙的时候,听到里面安玉卿与陈唐小声地说着:“你也是,为什么不让我叫安媛来?她得罪你了?”
陈唐:“她太吵。还有,我不信您看不出来她俩不对付。”
安玉卿:“我看出什么了,我就看出我儿子要是有心替谁周全,那可是方方面面周到细致着呢。”
把手里的东西一放,安玉卿声音提高了些:“好,就让她安安心心高高兴兴地过个生日。”
连甜轻手轻脚地扭头走掉。
如安玉卿所说,这个家庭生日宴让连甜找回了陈奶奶还在时的感觉,温馨祥和。
陈唐几乎没怎么说话,一向强大的存在感似乎降低了几分。
而陈叔叔与安阿姨,除了祝她生日快乐和聊一些闲话,并没有扯上她未来婚姻的话题。
连甜在这样的氛围下,空运过来的奶酪蛋糕就着不知名的酒水,意外的美味,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
她在这幢宅子里的房间一直都在,打扫得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动。这样的情况下开不了车,她也不想陈唐送,自然就住了下来。
叔叔与阿姨坐了电梯上去,连甜不想等,去走楼梯。一迈步她就发现,这酒的后劲真足。
看来以后不熟悉的酒还是要慎饮,好在是在陈宅。
连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去够扶手,脚下一软手上一空,有要摔的趋势。
惊心下,腰被人大力揽住,重心重新归稳。
但整个身子跟着揽她的人被动地转了一圈,脸碰触到了对方的衬衣以及布料下一点都不柔软的硬实胸膛。
连甜能听到自己的喘气声,把人揽在怀里的陈唐也听到了。喘得……很好听。
轻轻咬牙微微眯眼,陈唐的手劲开始加大。
连甜只是走不太稳,但意识是清醒的。她与陈唐现在的样子过于暖昧,她双手齐上,照着他的胸膛,欲一把推开他。
但哪怕她提前做了心理建设,手上也使了大力,对方却纹丝不动。
她自己倒是再一次感知了陈唐胸膛的紧实,以及二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若是陈唐想对她做什么,她是无力反抗的。这是连甜脑中冒出的第一想法。
这让她有些急切与不安,她还想再“战”,但陈唐没有给她机会,他在她耳边说:“别闹,只是怕你摔了送你上去。”
说着他把人打横抱起,一步一个台阶地往楼上走去。
连甜的重量对于身高一米八七,长年锻炼,胸肌腹肌俱在的陈唐来说轻如鸿毛,但他胳膊上的轻筋,脉络分明,比他练器械充血时还要明显。
因为这样软软的一团在他怀里,他得忍,且忍得很辛苦。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嘴上说着只是送她上去,但其实他有私心。
他不想把撞进他怀里的人放开,想看着她的唇,以及听着从里面呼出的喘息的声音。
不止,手上来自她细腰上的软软触感,她的味道……
视觉听觉嗅觉以及触觉,都被刺激着,还得不到满足,他怎么舍得松手,相反,他想做的事值得连甜全力地推开他。
她就是不推,他也得忍着,把一切汹涌藏起来。
不是怕吓到她,他不在乎她是否怕他,甚至若是怕他倒好办了,也不用循循善诱地引她入局了。
只是现在冲动会破坏他的计划,他向来喜欢全盘皆赢,大获全胜,赢的过程也要是完美的。
所以,他不想松手又不能再进一步,只能辛苦忍着真按嘴上说的那样把人送到门外,即刻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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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醉意,连甜还是决定睡前要先冲个澡,在冲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偌大的洗濑间里有一面半人高的梳妆镜,整个房子的卫生间都是这样的设计,安玉卿是个极爱美又爱享受的。
连甜擦干身体,站在镜前,视线朝向斜下方。腰侧的位置竟然有些泛红,可见刚才陈唐表现出的侵略性不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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