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香甜。
周时寂只觉又黏又热。
微微偏头,他轻轻落吻在她鬓边:“有。”
林蝉立马骄傲:“我学东西一直很快~”
周时寂仿佛看到她的身后长了尾巴高高地翘起,嘚瑟地来回晃动。于是下意识间,他的手掌拍上她圆滚紧致的臀。他克制住揉捏软肉的冲动。
林蝉亲昵地又问:“那你舒服不舒服?”
虽然,她从他每次的表情和反应,已经猜到答案。
周时寂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难以启齿。
可他的欲望早已通过这几个晚上向她展露无遗,嘴上再否认不过伪君子。
“嗯,舒服。”他在她面前,从来做不了君子,所以,哪怕他坦然,他依旧是伪君子。
林蝉的笑全喷上他颈侧的皮肤。
周时寂看着她笑,表情一贯地温雅,瞳仁深处的暗火越燃越旺,须臾,捧住她的脸。
第一次,他的唇往下移动,吻过她的脖颈,流连她的锁骨。
而他采摘红樱的时候,她头皮发麻战栗不已。
当晚,林蝉连做梦都在回味那种滋味儿。
翌日下午,林蝉和曲一川见了一面。
去年她和曲一川说开之后,达成继续当朋友的共识。不过关系多少受到一点影响,表现在见面的次数比以前少,尤其后来林蝉和周时寂确定了关系,她更加没多余的时间留给朋友。
算起来,和曲一川三个多月没见。
这回见面,主要是曲一川今年春节没回老家,他家里人托林蝉带东西给曲一川。
见面自然顺便吃顿饭。
曲一川请客。
聊着聊着,他忽然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林蝉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曲一川狭长的眸子注视她:“你身上的气息变得不一样了,很像在热恋。”
“这么玄乎?”林蝉笑,“你新学了算命吗?”
话题就此揭过,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曲一川也没有打破砂锅追问到底,相当有分寸。
临分别,曲一川要送她,林蝉谢绝,曲一川并未坚持,只让她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林蝉转头进了商场的书店消磨时间。十五分钟左右,周时寂打电话说他再一个路口会到,她欢喜地跑下楼,没一会儿在路边等到周时寂的车子。
曲一川从站牌后面走出来,盯着驶离的黑色车子。
他记得这辆车的车牌号,和去年夏天他撞见接走林蝉的是同一辆车。
没有直接回观湖澜湾,林蝉跟着周时寂再次来到四合院。
一起吃饭的有王远和王远的女儿。
这回春节,不是王远去前妻的老家,而是王远的女儿过来京州。
后天囡囡又要回前妻身边了。
林蝉见过几次照片,第一次见真人,只觉真人比照片还要可爱几倍。
囡囡的嘴巴也甜,一口一声“知了姐姐”。
这倒并非囡囡知晓林蝉的小名,而是在王远介绍林蝉的名字之后,囡囡就聪明地说:“原来姐姐叫知了。”
晚上林蝉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周时寂为了节省时间也已经在客房结束洗漱,坐在沙发椅里处理手机上的消息。
她没想打扰周时寂,悄无声息走过去,打算拿走桌子上她的课题资料。
头也没抬的周时寂腾出一只手,拉她坐上他的腿,给她看一份文件,考她应该如何处理。
林蝉先回答完,然后假意吐槽:“男朋友不像男朋友,老师不像老师,领导不像领导。”
指的是,哪有领导或者老师,在喊她处理公务的时候,还和她举止亲昵的。
周时寂失笑。确实不应该。他刚刚光想着适合拿来给她当考题,动作上却还是男女朋友那一套,大有公私不分之嫌。如果习惯成自然,以后在外交部不小心也做出欠妥的事情,很难收场。
忽然地,他想起今天一个同事问他,最近是不是在处对象。
他问对方为什么这样讲。
对方说他最近不住职工宿舍,每天开车上下班,还准点走人。而且,不再穿暗色的灰衬衣,改成亮色的白衬衣,领带也从冷色调变成暖色调,整个人的风格比过去显年轻。
着装的细枝末节,确实是周时寂的有心改变。过去他崇尚让自己看上去更沉稳、可靠、令人信服,所以偏好深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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