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第二个原因,干事不关门,两个暴露狂?要说是想寻求点别的刺激,就不会因为你的出现中断了,具体什么关系,我不做判断,但是你在老何面前的自我矮化,才是整件事中最严重的,尤其还不自知。”
苏潋费解地问:“说什么呢?”
“你反应这么大,不是因为他嫖了,括弧,假设真有此事,如果你没把他看成四大皆空的圣人,就是把他放太高了,精神上的拔高,举个例子,孩子看到父母行房时会作何感想?大抵如此。”
尽管苏潋不愿承认,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但事实胜于雄辩,否则怎么解释她对何布生的谈“娼”色变,事情不着边际,也不过一场□□,违法不犯罪,她怎么会有种天塌地陷的末世感?
也许早在当初,何布生对她的贬责,诃斥,都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底,以至于她每次面对都是孱弱不堪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根本不能平等对话。
江淮看不了苏潋迷醉般的无措:“我去找老何,让他给你个说法。”
“不用,其实……我有证据的。”
第54章 人就是矛盾体,既想她温柔……
那天后半段的录音, 苏潋没动过,起初是怕听到不该听的,现在被江淮催着听, 老何的命也是命,老何的名也是名,不放过一个不洁的人,但也不能诬指, 虽然她不会传播,若真冤,也只会冤死在她一个人的心里。
反看何布生,一如曩昔, 从未对这件事多做半个字的解释, 苏潋状态下滑,还被他奚落蠢得发指。
苏潋恨恨还击:“怎么好意思当无事发生?路上踩人一脚,都会说声对不起。”
何布生脸不变色心不跳:“我就是杀人放火,也不是你心理素质差的借口, 想事事有回音,去找江淮那个冤大头。”
“做那种事不关门,和随地大小便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你不丢三落四, 就不会看人大小便。”
“偷换概念,那是道德问题, 而且我敲了门的。”
“你是过来人,真觉得那种情况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你该让江淮看医生了。”
还有比何布生更口轻舌薄的人吗,他哪儿像被冤的?都要把“我纵情我骄傲”贴上脸了,还要用两性话题打出辩论顺风局,做卑鄙行为的遮羞布, 这种人被告性骚扰,是报应不爽。
事已至此,苏潋连吵下去的兴致都没了,骂架无非是互飙脏话,互揭老底,她非谈到性就张不开嘴,也非想不出更歹毒的词,而是犯不上,他是她的什么人?她何必在乎他是花钱偷欢,还是和陌生女人约,烂事就烂在成都的那一夜吧,她懒得管,恨别人,也是在消耗自己。
苏潋将录音笔扔进垃圾桶,过了今天,她还是那个无心无情的社畜。
从成都回来后,江淮全天候待在农场,无花果要继续分批移植,前面移植的还要定期做松土和除草;菜尖和荠菜,小樱桃和荔枝、枇杷等一批批时令蔬菜水果陆续上市,每天来批发的商户络绎不绝,章亮单独拉了一条线,往各大农贸市场送货。
农场饲养的绿壳鸡蛋因为营养价值高,口感细腻,上市后每只高达两元八角,被一轮抢空,邻镇做农场的人前来取经,尽管周莲英和赵庆楠反对技术泄密,江淮还是倾囊相授,用他的话说,良性竞争是企业进步的阶梯,而且不破不立,这样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江淮忙到一馈十起,停工后还是会架着酸痛的手臂开车回兰苓苑,几十天跑下来,手上脚上全是血泡,被苏潋和苏林海轮番劝说,住回了农场,他也有条件,苏潋周六来农场,和他聚聚。
苏潋通常上午过来,和周莲英一起给众人做中饭,然后清清农场积压的税款分离的账,如果时间有留余,就去直播室转一转,酒香也怕巷子深,现在不是闭门造车的时代,产品要做好,吆喝也要跟上。
江淮把做超市的营销心得,传给了江平,江平一专多能,除了开着农机收菜,还融会贯通发掘着品牌意识,和几家流量大的主播合作,做了几套引流方案,欲打响农场知名度。
“通俗来讲,就是绿新农场线下加线上,再有个农场零售,三种模式同步推销,齐头并进,一二三产业都融进来,打通从农场田间到餐桌的整条产业链,提高农产品的附加值,推向全国市场,我哥这脑子比我们加起来都好用,什么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能被顶的,一定是假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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