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轻狂,但显然她有这个资本。
周轩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顾忌头顶的监控器,又顾忌着她的身体,推搡两下依旧被她紧紧靠着。
“杨沧!”他低声愤愤。
杨沧见好就收,把人惹得耳垂都红了就撤,在他打开寝室门后,推着就将人压在了沙发上,跟着热烈的吻落了下来。
周轩转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啊!”杨沧始料未及,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他:“你干嘛?”
周轩抿唇,嫌弃地掠了眼沙发,“脏。”
她将她抱回十平米的小房间,在一米二的小铁床放下。
他来的晚,住着面积更小的次卧。
周轩起身,杨沧拽住了他的领口,“周轩,我们是不是还没在你的地方做过呢?”
之前她想,不过因为恼火摔门离开便不了了之了。
“……这里隔音很差。”楼上楼下有个什么动静,都听得比较清楚,而且……
“你怀孕了。”至少三个月两人都该保持距离。
“开什么玩笑。”杨沧可没想着这么快就过“粗茶淡饭”的生活,她扯着他的衣领,将他勾着拉下来,双臂圈上他的脖子,坏笑的眼神从他的黑眸,一路落到他薄薄的嘴唇。
“那里不可以,还有其他地方啊……”越来越低的声音,湿润黏腻的消失在了纠缠的索吻里。
“杨沧……”
他去按她的手,却已被长驱直入从衣摆溜进去。
狭窄逼仄的小房间变得愈发的热,窗外,一场安静漂亮的初雪悄然而至。
翌日,杨沧从周轩的怀里醒来。
拥挤的小床,两人几乎亲密无间的躺在一处,这是两人第一次从一张床上醒来,如此接近的距离,以至于她刚睁开眼,便察觉到了清浅的呼吸静静落在她的脸上。
她抬头,周轩安静的眸子看着她。
“不早了。”他说。
杨沧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了他的唇,他的唇很薄,喜欢抿着,面无表情的时候会透出几分冷峻。
然而,这张嘴却在昨晚经历了那样疯狂、火热的湿润,全新的快感和不可思议攀登到后背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又很快被他吻住压住了声音。
想到这张唇曾落在哪里,她略带嫌弃地躲开,却被嘶哑咬住。
迷离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隆冬雪夜里格外迷人动情,没有什么比看一个古板正经的男人为她神魂颠倒露出迷离神色更能满足杨沧的野心了。
“你的东西……还给你。”
灼热纠缠的吻卷上滚烫的唇舌,长驱直入,身上游走的温度将漫长的黑夜彻底点燃,一米二的铁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一直到后半夜才渐渐消失。
静悄悄下了一夜的雪,窗外已是银装素裹。
两人提前出门,周轩把杨沧送出寝室楼,她摆摆手让他回去上班,迎面过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同事,拎着早餐从外面回单位,看到周轩喊:“小轩,你寝室是不是有凳子还是床出问题了,我昨晚听你好像一直在修,不停有响动。”
杨沧好笑回头,周轩没往她这看,支吾道:“嗯……有些问题,已经解决了。”
“哦,那就行,我还说再不行你向后勤反映反映。”
“……好。”
“噗嗤。”杨沧绷不住笑出来,坐上了出租车。
老同事回头,只见一个女孩漂亮的背影消失在车里,没多想,跟周轩寒暄着回单位了。
杨沧原本只是兴致来了,跑他那撩拨撩拨,后来天越来越冷,反而觉得在周轩的老破小寝室楼里住着还挺有意思,他总是小心翼翼带她进去,又把她早早送出门。
偷偷摸摸的搞得像偷情,越是这样,他越是会顺着她怕她惹出事端,杨沧乐此不疲逗弄,回过味来,在他那都住了快一个多月。
在她肆意的前半生里,还从未在一个如此狭窄,拥挤的老房子里住这么久过。
直到除夕前夜,杨沧不得不回家。
自从她宣布要结婚后,杨家已经混乱很久了,直至除夕夜陷入一场更大的纷争,从杨沧不耐再听亲戚的话,抬手把饭菜推到地上,对杨家的某个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的亲戚说:“我的婚事,你要是有意见,嫌我丢杨家的脸,你可以不做杨家人。”
万齐枝拍桌:“杨沧,怎么跟你三表嫂说话呢。”
杨沧冷笑着看向万齐枝,“今晚我来,不是听教训的,你若是嫌我做的不好,不妨先思考思考,我是照着什么模板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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