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碰上土匪(35)

2025-10-06 评论


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本能地开口阻止:“不要……”

可是箭上之弦又岂有回头的道理?那只空出的掌毫不客气一把扯开了颈间那精致的蝶形结。

粉色的肚兜失去了羁绊,顺着胸前起伏的弧度轻轻滑落在了大红的衾被上。

“不要看……”被他扣住的双手根本无从挣扎,第一次这样将自己袒露于他人面前,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他用那只空着的左手托起她的下巴,黑瞳深深地望进她眼中,“我要你。”

“你忘了我是汪承嗣的……”

他俯身封住她的口。他现在只想好好爱她。就算碰了她会万劫不复,他也认了。

双掌如同朝圣的信徒般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她圣洁的双峰。肌肤与肌肤相触的刹那,属于身体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在那个风微薰、月半边的夜,她曾被一个擅自闯入的男人阴错阳差地轻薄了一番,羞涩的身体由此被中下了一颗男女情爱的印种。今日,封印被同样一双手揭开,那颗种子也早已抽芽疯长,成了心上一束茂盛野草,急摆着,渴望情爱之雨的瓢泼滋润。

舒蝶宿注视着熟睡中的水大鹰,即使是睡着时,他的左手仍紧扣着自己的右手,像是生怕自己会离开一般。眼前这个男人昨晚以那么霸道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占有,她的人生自此将注定与他缠绕,再也无法划清界线。

蒙上了爱恋的眸带着如水的温柔移至他宽阔的额、紧闭的眼、高挺的鼻……视线停在了那一脸的络腮胡上。

他会为自己剃去那些属于亡妻的纪念吗?他和那个早与自己占有了他的心的女子之间,一定有着她无法企及的情深意浓,那一把青胡和对蓝若水的关心备至便足以印证。

手,轻轻碰上他的下巴,摸索着那胡须下的轮廓,脑海中勾勒着他剃去胡须后的面容。

猝不及防的敲门声惊得舒蝶宿几乎从床上蹦跳而起。

“谁?”她听到自己心虚的声音。

“夫人吗?是李妈。”李妈在门外道,“早膳已经备妥了。我给你送洗脸水来了。”

舒蝶宿惶恐地望向身边的水大鹰,大脑像浇了糨糊一般完全无法转动。

这样的动静若还吵不醒水大鹰,他这山寨大王估计也早该死个十七八回了。

“让她把水放在门外吧。”他轻声给舒蝶宿提示。

“哦……李妈,你把水放在门外吧。我就来取。”

李妈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应了声好,将水搁在了门外。

待确定李妈已远去,舒蝶宿才天天吁了口气。

“为何紧张成这样模样?”水大鹰望着她幽幽地问。

“你是真的不懂吗?你忘记了我的身份是你最介怀的汪家的遗孀了吗?”她转眸望着他,心上忽地生出委屈来,他害自己变成了偷汉的寡妇,他害自己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还问自己为什么。

他长叹了一声,这是清醒后便必须要去面对的问题。他昨夜的一时把持不住,已经害他成为了背弃誓言之人。他不该碰她的,可是即使在狂热褪尽的此时此刻,他仍半点也不曾后悔。为了她,就算背弃整个世界又何妨。

听到那声叹息,舒蝶宿只觉心上一沉,他已经在为昨晚后悔了吗?始终无法接受自己“亲家”的身份吗?

“你不必觉得有所负累。我无意用昨晚要挟你什么。你仍是你的山寨大王,我……”她再也不可能是汪夫人了。身子与心已全体背叛,这样的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继续留在汪家?

“你把我水大鹰当成什么人了。一夜恩爱之后便任由自己的女人继续为其他男人守着寡?”更何况在昨夜之前她还是完璧之身。这个完整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手。

“你不是嫌弃我的曾经吗?”她清晰记得在济南时,他留给自己的那个决绝的背影。

“我若是嫌弃你,又怎么可能一听到若水说你失魂落魄便也跟着失心疯了一般,特地从土匪山赶来,只为见你一面,确定你好不好。”他爱她,从第一眼看到就开始毫不压抑地爱上了,所以当知道她的身份后,想压抑却为时已晚。怎么压不住的爱就像冲垮堤岸的洪水终于在昨夜爆发。

“那你当初为何会说如果早知道我是若水的婆婆,你不会招惹我的?”这句话曾折磨得夜夜长吁短叹。

“那是因为我曾对蓝颀承诺过,若水成亲之后,绝不与她婆家任何人有半点瓜葛。”所以至今,即使是汪承嗣他都未曾蒙面。

“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承诺?”那个叫蓝颀的女子在心中温柔贤淑的印象渐渐被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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