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欲把相思说似谁_作者:容微(155)

  白子画只知道他想要见容挽歌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只知道他想要见容挽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对于这样的心情,白子画渐渐地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控而时时感到焦灼不安,内心可谓是煎熬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到头来,白子画只能任凭相思泛滥成灾,而他也只能化身为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白子画继续愣愣地看着那一碟南瓜糕,想着容挽歌吃着南瓜糕的餍足模样,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优雅地捻起一块南瓜糕,放到嘴边,启齿咬了一口,虽然个中的滋味端的是香甜软糯,只是无人可共享,味道终究是清淡了些。

  直至八月十四那天,白子画亲手所做的南瓜糕,终是得以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尊上换了一个我不造该如何定义的画风_(:з」∠)_

  深情?痴情?文艺?矫情?_(:з」∠)_

  不过,泥萌有木有觉得这样的尊上简直棒棒哒!

  PS:这一章可以接着第二十九章之后阅读,讲述的是自从容挽歌离开之后,白子画如何对容挽歌相思入骨、情深似海。

  第69章 第三章 始信人间别离苦

  辰时三刻,白子画与容挽歌享用早膳之后,容挽歌提出了想要为白子画作画的要求,白子画一边表面上是笑着应允实则内心有些小惶恐,一边牵着容挽歌的手走到书房去。

  实话说,容挽歌当真是不擅作画,画了一个时辰,结果……还真是又一次的大出白子画的意料。

  白子画看着摆在书案的上那一幅画,其画艺之诡谲与画风之清奇着实让学识渊博的白子画不晓得该以何文字来诠释之,薄唇几度欲张又合的,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

  少顷,白子画稍稍定了定心神,这才无奈地问道:“挽歌,你确定你画的当真是你家的白子画,而不是哪家即将要奉献在刀口之下的白豆腐?”

  话音一落,容挽歌随即抬起眸来,佯怒地瞪了白子画一眼,惹来白子画轻声一笑,自己看了眼画中不成样的白子画,也不禁笑了出来。

  白子画走到容挽歌的身后去,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纤纤素手,而后垂首低眸看着容挽歌,眼角眉梢含着一丝柔暖如日落春波般的笑意。

  明明白子画没有说什么,可是容挽歌就是知道白子画想要做什么,她缓缓倾身去轻轻地吻了吻白子画比之平常还要苍白的薄唇,再将那幅不堪入目的画作给拿了起来,而后随意地放到一旁去,一张崭新的宣纸也顿时映入眼帘。

  白子画唇角微掀,二话不说地就这么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素手一笔一划地画了起来。

  容挽歌一开始看着,只觉得白子画要画一幅仕女图,却没想到白子画要画的人竟然会是自己,心神恍惚之余,也不免感到一阵激荡,还有几分醉人的甜蜜。

  “子画……”容挽歌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

  “嘘,我快要画好了……”白子画目不斜视,微微翘起的双唇徐徐地靠近容挽歌的耳畔,漫不经心地说着这句话,透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实在是撩人心弦,直听得容挽歌的面色浮现一抹淡淡的绯红。

  俄而,画成。

  容挽歌看着那幅画像,神色愣了一愣,正要张嘴说些什么之际,白子画又靠在她的耳畔说了这么一句话:“莫急,我尚未题诗……”

  话一说完,只见白子画一边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玉手题诗,一边靠在容挽歌的耳畔,语声满载着脉脉柔情与款款深情地念道: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愿在发而为泽,刷云鬓于颓肩;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

  末了,容挽歌没再想要说些什么了,她感受着内心仿若饱满鼓胀似的幸福与欣喜,也极力地隐忍着眼中氤氲的泪意,迅速地转过身去,微微踮起脚尖,双手环上白子画的颈脖,再抬起头来,兀自吻上了白子画的双唇。

  白子画眸中微讶,虽然耳尖依稀泛着薄红,却丝毫不矫情地一手揽着容挽歌的细腰,一手轻轻地按着容挽歌的头,极尽温柔地回应着容挽歌的吻,一步一步地夺回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