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我的种花家护照么?就在我包里面,合法证件。”
我把我的包直接扔给了他,坐在一边背对着那一片熔岩,声音越来越轻也带上了一点哽咽:“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是……。”
“我知道,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不信任的东西太多,尤其我还在这样的时间段出现更是如此,还带着诡异的力量,带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
“……”
“虽然我很想和你说‘最后一次,不要再试探我’。但是好像看起来,我没有这个资格吧。”
我扭过头,对着他笑了起来。鼻子虽然很酸,但是眼泪倒是没掉下来,就是看人有点模糊:“不过我还是想说——”
“最后一次。”
他没有拆开包,反而是走过来把包放到了我的身边,面无表情地蹲下来,伸手在我的脸上稍稍一抹。
“我也希望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了。”
“是这样么。”
我看着他眼睛瞪得老大使劲忍着,偏偏眼泪又一点一点地掉下来,他再有点无奈地帮我擦掉,声音总算是恢复了过来:“谁知道你还会不会有什么‘最后一次的最后一次’。”
“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种时候虽然我满腹委屈,但是瞬间想到我除了日常,那还是有主线任务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再信你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说的是,一切发生都是以我,也就是秋华的角度来看的,第一人称的限制如此,同时也是我特意这样的。一切心理活动都是以我自己的心理活动为主,因此有很大一部分有着自我意识过剩以及自我辩白——
虽然有些那啥,但是我不得不补上狗子被打断的那句话,虽然这句话下章就有了,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下不信任对方的人已经不是萨卡斯基了,而是“我”。
☆、自我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亲我呢。
想也知道我现在这样子是不可能的嘛,微博上都说了,十个女孩子九个觉得自己不好看,我也是那个觉得自己不好看的。尤其哭成现在这种傻逼样,眼泪哗哗地怎么可能。
“开,开玩笑的。”
我忍了忍,拉开他的手自己粗暴地把眼泪给擦了,顺带着还扭头揉了揉眼睛,确认没事之后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转过头又露出了八颗牙。
拍照用标准笑容,练习已久,眼睛微微弯起,我妈都看不出来我是在假笑。
“行啦,还有什么发现么?还有,别和我说人就死在你的熔岩里面,我承受不住。”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笑容一点都没有僵硬,反而更加灿烂了起来:“怎么?不知道女人的心情如变天啊。”
然后他把手放在了我的头顶似乎叹了口气,稍稍揉了一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回去吧,也没什么好探查的了。”
“你都看过一遍了?”
“嗯,就算没你,在这个岛上撑过一个月也不是什么难事。”
嚯,厉害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看他,也不想回头。随着熔岩的硫磺味道逐渐淡了下来,我吸了吸鼻子,哼了两声背着我的小背包,毫不犹豫地抽——
嗯?抽不动?
我死死盯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声音里多了点气愤:“松开!”
他没动作,装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着。我被他拉了一个踉跄,又不好说什么,使劲把手往回缩。
之前还没注意,现在我才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时候手里似乎也有着不少汗水。或许是因为体型的关系,他近乎可以把我的手包起来。而且这种牵手的方法,就差下一个动作是十指相扣了。
我就说过,他狡猾地要死,我现在甩也不是抽也不是,憋了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
“你他妈的给老子松开!”
我忍住了前面一个艹后面一个撒币,非常克制自己了:“你他娘的刚刚还半审问我半威胁我然后回头就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拉我手?你他妈脑子有问题吧日!”
都说了,我是个暴躁老哥,就算眼前是萨卡斯基又怎么样?
我在这种情况下的骂人词汇向来不多,当然无视我之前那一连串什么玩意儿,那是打字,和我脱口而出的能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