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啊死猫死耗子!”帐篷里面嗖的飞出来一个靠垫,还伴随着某人因为发烧而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声咆哮。
“咳咳,”展昭边笑边往里走,眉眼间皆是打趣,“呦,脾气有增无减嘛。”
即便是被包裹在厚厚的棉被里面形同毛球也不能改变木镜凌骄傲地抬着下巴看人的习惯,用力地一甩头,恨恨道:“笑,笑,笑死好了!”
自始至终木镜凌给人的印象,至少是外表的印象都是华丽高贵,衣衫华美,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等等,总之,就是很潇洒就是了。
不过现在,鼻头发红双颊晕赤的毛球儿?于是等到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鼠猫爽朗的笑声再一次嚣张的回响在草原上空。
“噗,哈哈哈!”
“哼!”现在的木镜凌发鼻音绝对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无人能及。
一直到笑够了才慢慢停下来的鼠猫很意有所指的指着桌上早已经没了热气的药碗,用心险恶的问:“哎,怎么不吃药呀?”这是一种无比邪恶的哄小孩儿的口吻。
“对啊,吃了药才会好么,你是大夫,比谁都清楚啊。”
“展昭。”无比平静地。
“嗯,在呢。”
“白玉堂!”咬牙切齿的。
“嗯嗯,五爷也在呢。”
“滚啊!”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展爷白爷嫩们恶趣味了啊
☆、59
鼠猫的到来显然引起了那么一点点不太好控制的反应。
若说前阵子先到的木镜凌是给平静的湖面投下去一颗小石子,引发了一圈圈久久无法平静的涟漪,那么当腾爷身侧跟着两位【木爷伤寒未愈】身材欣长长身玉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青年出去四处转了转之后,草原这潭子水就给彻底搅浑了。
腾雷是狂,木镜凌是诡,展昭是润,白玉堂是俊,总之,能搜罗出来的好词儿往上套就没差了。
一时间无数的大姑娘小媳妇情绪都比较激动,时不时的交头接耳,又或者是本着豪爽的性子索性就那么大声谈论不闪不避的看来看去。
“哎呀,你看!”
“啧啧,这皮肤,水儿水儿的!”
“呦,笑了!”
“哎呀这些个后生长的可真俊(zun四声)啊!”
更有比较大胆的姑娘,在自家小帐篷里面辗转反侧了几天之后,捧着自己做的奶茶啥的,面红耳赤却又无比大胆的堵到了看上去最好接近的展大人跟前,红着脸蛋儿硬要他收下。
相较之下展大人就比较为难了,没办法,南侠出了名的好脾性,尤其是对上纯情的姑娘的时候,更是攒不起火气来,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
不收?眼瞅着这姑娘就要哭出来了;
收?咳咳,家里还一只耗子呢
不过,锦毛鼠的名号可不是白给的,做事一贯滴水不漏的五爷显然早就料到自家猫可能遭遇的窘境,在一连两天坐视不理看够了热闹之后,终于出手。
哦不,是出嘴。
白五爷的功夫在道儿上名声响亮,而该人的做事肆意以及不按常理出牌也是赫赫有名,其张扬程度丝毫不下于那张俊脸给人们留下的深刻印象。
于是那姑娘瞬间就目瞪口呆了,外带着不少早就蠢蠢欲动在明里暗里观摩情况的人,静得可以。
大大方方的在展昭嘴巴上亲一口,白五爷潇潇洒洒的长臂一揽,冲着面前已经开始浑身发抖的姑娘扬扬眉,貌似在说:瞧见了么?这猫,是五爷的。
而展大人在一开始的呆滞之后也已经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看着行为颇有些幼稚的五爷,摇头。
一个都亲上了,另一个压根儿就没反对,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早在一开始就听到风声但是却死活不信的姑娘终于摇摇摆摆的走了,单薄的背影在天边西沉的夕阳衬托下显得略有些凄凉。
来草原的统共就这么三棵好苗子,而好龙阳的就有一对半,其中一个撬的还是自家老大的墙角。
这年头儿,女人真是没法儿活了!
一时间众女人不由得纷纷感慨:
好男人,少!
好,而且喜欢女人的男人,更少!
区区风寒却因为某人的不配合一拖数日,等到鼠猫二人已经将周围的环境熟悉的差不多了,四人凑在一处商议的时候木镜凌还是裹着厚厚的狐皮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