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两万里同人碎片_作者:子时妖(16)

2018-12-24 子时妖

  船长依旧看着她,目光炯炯,和当初安卡看他的眼神一个样,只不过现在是他在看她。

  尼摩船长接受安卡了吗?他对她时冷时热,有时温柔相待,有时又只给她一个背影。

  我知道,尼摩船长的祖国被侵略,人民惨遭奴役,他有过妻室有过儿女,他们都惨死在强权主义的皮鞭下,他的房间挂着他家人的画像,只要看着他们,他的复仇之火就难以平复。

  而安卡,她的生活一直很安定,对尼摩船长这些往事她有能力共情,却无法真正理解。她太年轻,经历又少,尽管她的眼睛很漂亮,但船长不会因为一个眼神就爱上她。

  从南极回来后我曾长达数周见不到船长,我问安卡船长在干什么。安卡垂着眸子,语带困惑地说:“他纠结。”

  我不明白尼摩船长在纠结什么,除了谈大海相关的内容,他不愿告诉我任何事。

  面对这样的船长,我是绝对不会把安卡留在鹦鹉螺号上的,就算拖也要把她拖走,我定了定神,心脏不再突突乱跳了。也许,安卡没跟我在一起是另有原因的。

  但康塞尔一直坚持尼摩船长跟安卡是两情相悦,他说船长送了她一支口红,那是从一种叶藻中提取的颜色,朱红亮丽,他亲自为她涂上。

  “这总能证明我的论据吧。”康塞尔说。

  “这怎么能证明呢!”尼德兰突然笑起来,“要证明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起码得~嗯~!”他以手握拳,小臂前后运动了一下。

  我和康塞尔秒懂。

  这下康塞尔无言以对了,他说尼摩船长像个禁欲的修行者,我十分赞同他的观点,从船长朴实无华的卧室就能看出,这个人的私生活简单、克制。

  夕阳没入地平线,我们从尼德兰家告辞,离开之前约定两天后一起去拜访阿衣华洲的林肯岛。我和康塞尔的肚子都吃的圆鼓鼓地,撑得不能自理了。

  “我觉得尼德朋友也需要克制,”康塞尔说,“不然一年后我们再见面,他已经被他太太养成大胖子了。”

  ☆、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有删节,具体可以关注一下 http://swdatdj.lofter.com/post/1dd1d94e_12c4d0262

  第二天简直是灾难。论坛交流会加上餐会加上座谈会加上名流私宴,全部结束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了,我一头倒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康塞尔帮我解开领结,脱掉鞋子,他问道:“先生要洗个澡再休息吗?”

  我哀怨地看着他。

  小伙子立刻说:“那么就明天早上洗吧。”他麻利的为我整理好寝具,然后熄灯离开。

  我闭上眼睛立刻睡着了。

  凌晨四点半,唉,我好像又醒了,但精神依旧困倦,这是个好现象,也许能接着睡,于是我又沉沉地睡过去。

  今天鹦鹉螺号的大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康塞尔和尼德兰用餐后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船似乎也睡着了,在离海面三十米的深度悠然自得地漂浮着。

  我觉得我也应该从善如流,跟大家一起午睡,于是我收拾好笔记,准备回舱房睡觉。这时我发现安卡的玻璃板孤零零得落在沙发上。这可是她从不离手的东西呀,怎么丢在这里?我拿起板子,发现它质地轻薄,温度冰凉,手感极好。我来回翻转观察,它的屏幕突然亮了,正中央是一个向右标示的三角形,我拿手戳了一下,画面动起来,我看见画面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板子从手间滑落到地毯上,屏幕又黑了。

  我站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喘着粗气,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身上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似乎都集中去了一个地方,我感到燥热不已。我又将板子捡起来,按照刚才的方法来回翻转一番,它的屏幕又亮了,中间出现三角形,我不假思索点了一下。

  画面是一个固定角度的船长的房间,侧对着床。床上有人,我知道是尼摩船长和安卡,不用看也知道的!

  船长背对着我,他用结实地胸膛压着安卡,下\\\\身则紧贴她。我看不见安卡的脸,只见她的手攥成拳头,虚搭在船长的胳膊上。画面没有声音,但我还是能感觉他们在激烈的喘息。

  我知道我不该看,但眼睛好像被粘在了尼摩船长身上,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同为男人,我很轻易地辨认出一个信号,他就要到了!

  与此同时,冲顶地快感席卷了我,为什么我会跟船长一样感同身受?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已经来不及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