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两万里同人碎片_作者:子时妖(17)

2018-12-24 子时妖

  这见鬼的做得什么神经病的梦!我忍不住咒骂起来。

  我觉得这事儿得怪尼德兰,昨天,不,前天去他家做客的时候,他总在暗示自己特别性福。

  等我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同样是一天中午,鹦鹉螺号的大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康塞尔和尼德兰用餐后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但她的板子并不在沙发上,而我也不想从善如流去午睡,我只是回我的舱房取资料。这时我听见船长房间的铁床响了一声,安卡轻声惊呼,好像她走路没注意踢到床腿,把自己弄疼了。

  我没有多想,进入自己的房间找东西,翻了好久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丢失的那几页纸。我灰头土脸的爬出来,决定把这几页的东西腾到笔记上去。

  我走出房间,听见船长房间发出了响动。尼摩船长在屋里吗?我驻足凝听,突然听见船长语调怪异地几句话,他的声音透着满足和一点点倦意:“请原谅……因为太久没有……有点失控……”

  我站在走廊外,浑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还是我想多了?我回到大厅,心烦意乱,什么活也干不进去。

  半个小时后,尼摩船长离开了他的房间,他直径穿过大厅,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我立刻去了船长房间,但安卡并不在那里,于是我走到里间,那里曾经是储物室,现在是安卡的房间。

  我敲敲门,发现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安卡躺着床上,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眼睛一眨不眨,正专注的望着天花板。

  “嘿,安卡。”我故作语气轻松地说:“今天怎么舍得午睡了,不是身体不舒服吧?”

  她转过头来看看我,打了个哈欠,眼睛顿时弥漫出水汽,似乎困得要命了。

  “好吧,”我只好说,“那你就休息吧。”

  我从她的房间退了出来,又打量起船长的房间,还是那么朴实无华,充满隐士僧家的风味。我突然发现他床对面的肖像画中少了一幅,只剩一个钉子在墙上。为什么少一幅呢?我环顾四周,在他的办公桌上找到了那幅画,它被倒扣在桌子上。

  我将画拿起,上面画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和两个小孩。

  我突然明白,尼摩船长为什么要纠结了。

  ☆、十四

  “早安,先生。今天又是凌晨四点半醒了吗?”康塞尔走进我房间,彬彬有礼的问候。

  “早安。”我简单的回了一句,心想还不如四点半就清醒了呢,不然也不会做那么荒唐地梦。

  今天我们要去拜访林肯岛,上午十一点的火车,与尼德兰约定在车站见面。康塞尔有条不紊的收拾好我们的行装,准时准点到了车站。

  我们到达林肯岛的时候发现,它其实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陆地,上面有山有林,有水有田,好吧,它一座大地出奇的聚居地,这块土地的名字叫“林肯岛”。

  人们请我们搭马车前往格兰特湖,赫伯特先生正在那里规划装水车的位置。为什么要搭马车去?因为太远了,走路要花上四十分钟。

  赫伯特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将我们介绍给他的朋友。

  林肯岛的主心骨,工程师塞勒斯史密斯先生,还有潘克洛夫,以前是一名水手,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农夫,他说:“大海和种地我都爱!”还有一个黑人,名叫纳布,据说是史密斯先生是仆人,但史密斯先生坚定纠正,说他是他的朋友。他们还有两个人正在华盛顿出差。(注:都是《神秘岛》里的主角)

  晚上,他们在一条名叫慈悲河的河边设了烧烤架,为我们举办烤肉宴。赫伯特先生是一位很博学的年轻人,那天晚上我们谈天说地,聊了很多,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最后当我被葡萄酒和香烟熏地昏昏欲睡被送回房时,才想起来有正事没办。

  凌晨四点半,我又醒了,由于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爬起来去阳台,在微凉地晨风中迎接今天的日出也不失一桩美事。

  阳台上居然有人捷足先登——是康塞尔和尼德兰。

  他们两依在栏杆上聊天。

  康塞尔看见我出来,先向我问安:“早安,先生。”

  我点点头:“早安,朋友们。”

  尼德兰说:“教授先生,我们昨天似乎忘了咨询一件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