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为她父母报仇,不过展昭已经把丝雨带回来了,还有那白玉堂也跟了来。”
“白玉堂,怎么哪里都少不了他?我们去看看。”
开封府后堂之内,公孙策细述案情,白玉堂拍案而起,怒道:“好一个襄阳老贼,待我前去毁了他的老巢,杀他个片甲不留。”
“你不能去。”展侠颖从堂后走来,恰好听到白玉堂此言,脱口而出,不想竟与展昭同声而发。
白玉堂嬉笑道:“这开封府又多了一只展小猫,连我白五爷要去哪都要管。陷空岛之事五爷我可以不再计较,不过五爷我隐约记得有人曾约我比武。不如今日大家一决高下,若是五爷赢了,任我去哪,谁也别想阻拦。若是五爷我输了,哼哼,我想这种可能是不存在滴。”白玉堂一提画影,展昭上前阻拦道:“白兄,此地乃开封府衙,不得造次。况那襄阳王乃朝廷重臣,若无确凿证据,不得将其定罪,吾等更不能容你如此任性妄为。”
白玉堂回道:“朝廷重臣,我看是因为你们开封府怕他是皇亲国戚,所以故意放纵予他吧。”
展昭瞪了一眼白玉堂道:“休得诋毁大人。”
李丝雨见状跑到堂中猛地跪倒在地,对包拯哭诉道:“包大人,您一定要为丝雨的父母鸣冤报仇啊。”众人哑然。
展侠颖上前去扶李丝雨,李丝雨说道:“大人不答应,丝雨不起来。”
包拯进退两难,只张口说出一个“这”字。展侠颖蹲下,将李丝雨搂到怀中开劝道:“丝雨,大人必定会帮你的,大姑姑也会帮你找证据的。”
李丝雨抬头看着展侠颖道:“真的吗?”
展侠颖取出绢帕拭去李丝雨面上的泪水,说道:“大姑姑几时骗过你,只是丝雨这几日一定要听话,乖乖在府中等消息就是了。”李丝雨点点头。
白玉堂收剑,看着二人跟展昭说道:“我不能去,她就可以吗?”
展昭看向展侠颖,见她微微摇头示意展昭莫要再问,展昭会意点头应对。
展侠颖扶起李丝雨道:“看看我们丝雨哭得像个小泥人似的,让你秋雨姑姑帮你清洗一下,不然我们原本人见人爱的小丝雨,可都不漂亮了。”
李丝雨忙擦擦脸问道:“真的吗?那丝雨现在就去。”说着拉开沐秋雨离去。
白玉堂轻声说道:“木头猫,她哄孩子还真有一套。怪不得……”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看向一旁脸已微现红润的展侠颖。展萦尘过来用手敲着白玉堂的头说:“你胡说什么呢,楼外楼的事情你还没交待明白啦。去外面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今天就休想走。”
白玉堂回道:“展昭,大宋律例有没有规定,非衙门差人不得私扣犯人啊。”
展萦尘抬起一脚踹在白玉堂的腰下(俗称屁股,嘿嘿),白玉堂身子向前一欠,扶着腰说道:“展昭,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样的老婆适合我白五爷,不适合你这只木头猫。”白玉堂话一出口便觉唐突,一溜烟跑了出去,展萦尘“哼”了一声追了过去,口中说道:“白老鼠,我看你是皮痒了,讨打。”
看着这对欢喜冤家,大家都笑了。此时门外差人禀告,皇上有旨令包拯速速进谏,包拯与公孙策听罢离去更换朝服。二人离开后,展昭对展侠颖问道:“不是说去休息了吗?”
“听秋雨说内堂甚是热闹,故过来看看。”展侠颖应承道,忽有异动,二人同喝:“谁?”
“我去看看,你且留在府中。”展昭说罢,一个纵身追了出去。
随声追出,寻过数个街口,展昭停下脚步:“何方英雄,为何不愿露面。”
“哈哈,是我,展护卫几日不见,功力又是大增啊。”一个女子声音传出,转瞬一道黄色光束闪出,那季楚风已站到展昭面前。
“姑娘为何练此夭邪之术?”
“夭邪,哼,只怕有人身边藏有‘妖孽’而心不知吧。”说着,季楚风指尖捏着一只血玉又道:“展护卫可识得此物?”
“这……”展昭接过此物,心中为之一颤,他怎会不知,幼年相知,曾送此物与她,她应过自己:“此生不相离。”展昭握在手中,道:“市井之物,随处可寻,不知姑娘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