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进入了记忆回路一样奇妙的东西,记忆在他的头脑里一闪而过。
那么这个人就是——
纲吉感到了尴尬,他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他来。多年来在黑手党里的打拼他已经学会了隐瞒,他用最平静的口气说着。
是啊,的确有几分神似。
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人。
纲吉像是失了魂魄,脑中的记忆和那天的火光闪现着,他咽了口唾沫,握住京子的手有些颤动。京子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的样子,兴致勃勃的与她对话。
她和从前一样还保留着那股活泼。
——对不起。
沢田纲吉看着她平静的微笑以及并无动摇的动作突然有些诧异,目光渐渐凝视在她的双腿上。那被白色纱布缠绕住的双腿……刺激着他的双眼。
京子又和她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只是看见京子惊讶的结果画框便挽住他的手同他离去。
还是那个场景,那片漂泊着数朵云的湛蓝色天空,和她的瞳眸重合在一起。
当他再次看见那个黑色的石板台阶时第一反映是那里应该有一个人正坐在那里面色严肃的绘画。
错觉。
[我们走吧,京子。]
[恩。]
他不想再多花些时间停留在这里巷子里。
不愿面对那个坚强的女子。
[16]
这不公平。
他是幸福的,而她只是破了等待的圆镜梦。
不,她只是——
只是,给自己一个不愿面对现实的借口,说什么可怜。
都是在骗人。
她没有感到过悲伤与不甘,在送出那一副画时就已经结束了。
是的,他们互不相欠。
像是圆了对方的一个梦,梦醒,各自分离。
[17]
你爱他吗?
那是未来式。
你喜欢他吗?
那时从前式。
你怀念他吗?
那是过去式。
你恨他吗?
从未恨过。
他算你的什么?
只是这样过去过去的想着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18]
她在小巷的深处拾起了一条手绢。
纯白的颜色,用黑色的毛线缝着字眼。
——Sawada Tsunayoshi
这是你的名字吗?
Tsuna。
[19]
在那一年她第一次结识了他。
——对他产生了难以描述的信任以及好感。
在那一年她第一次提出了画人像。
——因为这个人就是母亲一直在寻找的那种人。在黑暗中也能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在那一年她第一次和某个人一起去了远方。
——像是旅游实质是逃亡。
在那一年她第一次尝试了即将被杀死的痛苦。
——可惜她没有就此断送生命,他救了她。
在那一年她第一次体会到刻骨铭心的痛苦。
——她的双腿受到了烈火的焚烧。
在那一年她第一次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他走了。
在那一年她第一次尝试着喜欢上一个人。
——她失恋了。
[20]
[对不起啊。]
[谢谢啊。]
[那么再见吧。]
[恩。]
虽然没有再会。
那次短暂的会面使他们用灵魂进行了一场对话。
Virginia依然单纯的笑着。
沢田纲吉依然没有告诉她他的名字。
——有什么关系,最后还不是知道了。
[结]
Although you of the white shirt was infected with ink.
But you are still the most beautiful.
Has the most beautiful soul.
All such as a first launched and end——
一切如最初般展开又结束。
[Thank you for your love]
[Thank you for your forgive]
[Thank you to all of my]
Thank you came to my side.
——This is great happiness.
Sir ah, removed the ink on you
先生啊,褪去你身上的墨迹。
Lady, paint you inner yearning.
小姐啊,描绘出你内心所向往的。
E N D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温情一回还是BE啊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