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华又想到那日胤禛与自己所言,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她手中的权做什么?”
“李清妍关不长久了,我得想个法子将她关牢了,手中无权办不得事。”
琪华点了点头,放了心头的担忧不再作声,依着那日胤禛所言,是要将掌家之权给宜修,如今有了正当由头,想来他也会顺水推舟。
宜修却是不晓得这些的,晓得胤禛瞧上琬枝事有古怪,实在想不出缘由,便也不去想了,现下满心只盼着琬枝那处能如她所愿。
柔则出了文澜院终是止不住心里的快活笑出了声:“你们隔得远,未曾看到她脸色,我真是未料到她竟也有今日这样难堪的境地。”
春南远不是柔则与含冬这般,她拧着眉,满腹狐疑,“主子不觉着今日事透着古怪?”
柔则嗤笑:“咱们这位爷寡情薄意得很,这有什么古怪?”
“可这钮祜禄格格并无出挑之处,爷今日来这一出,着实令人意外。”
“左右与我们无干系,打的是她侧福晋的脸。”柔则扶着含冬的手悠悠开口,满心满眼是瞧热闹的心思,是听不进春南的话。
已然深夜,宜修却无半分睡意,捏着扇柄手腕转得飞快,心中亦是焦急不已。
“主子,不若先去歇着,最早也得待天明了才晓得结果。”剪秋劝道。
南霜也道:“是啊,钮祜禄格格那奴才也去道明了,主子不必太过忧心,您瞧夜间她不是换了身陈旧的衣衫?”
“但愿我未看错人。”
第二日早起,胤禛怒气冲冲发落了好些个奴才,皆是因着他们伺候不周,怠慢了琬枝。待他下朝回了府便叫了柔则去前院好一顿训斥,紧接着,柔则被卸了一半掌家之权,那被卸了的掌家之权拨给了宜修。
消息传到后院时,宜修悬了一天的心也放了下来,她舒了口气,缓缓靠在引枕上,过了许久才与剪秋道:“过几日请了钮祜禄格格来院里坐坐。”
再过了几日,清芬院李庶福晋收买了弘时阿哥身旁伺候的丫鬟,欲给阿哥下药借此机会闹上一闹,却被宜修半路截了,请示了胤禛后,又从前院拨了好些人守着清芬院,如此,清妍再无法子与外头联系。
少了清妍作妖,后院再无多大的波澜,胤禛与几位福晋格格聚在一块过了年,便已是四十五年。
四月初天将暖时,琪华被诊出有孕月余,这一胎,距着她的大格格出生已整整十二年。
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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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峙
事儿发在几日后。那日宜修吩咐下来,剪秋隔了几日才唤了两个丫鬟去搬了那两盆石榴盆景去院里。
此时尚未出正月,这几日晨起却可见冷阳远悬于天际,揉在灰闷沉重的云里,是一片了无生机,叫人添了几分萧瑟凄凉之感。文澜院里只余了些秃着树桠子的矮树,得了吩咐的两个丫鬟捧着花盆,凑墙根儿底下叽叽喳喳。
“满院儿打眼瞧去也就这两盆石榴长势极好。”这开口说话的人凑近了另一人,神神秘秘地补了句:“也极妖。”
“可不是,宋格格那段时日多宝贝这东西啊。”另一名宫女朝着那石榴树努了努嘴,接着道:“说不定……”
“嘘,快别说了!”身旁的丫鬟忙扯了扯她的衣袖,飞快地说了一句:“剪秋姐姐来了。”
剪秋得了宜修嘱咐将新近的两匹白狐皮送去琪华处,行至院中瞧见攒在一处耳语的二人,便提醒了一句:“将那树移好便去忙手头里的事,莫躲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