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面桃腮,发鬓堆云,盼若点漆,唇若朱丹,眼角眉梢轻描些绯色,动人心魄,一身大红衣裳更显得明艳动人,不可逼视。
花无暇笑着道:“我穿的是什么颜色?”
原随云也笑着道:“新娘子穿的,自然是红色。”笑意慢慢从眼底晕染开来,把那双眸子里曾经的空虚寂寞驱散,缓慢却不容拒绝。
原随云一下子翻过身,把花无暇压在身下,埋在他并不宽阔的胸膛上,喃喃道:“无暇,无暇……”
花无暇只是拥着他,轻轻地抚着他的脊背,就像是对着一个小小婴孩那样的耐心,今日,也算是原随云的重生之时吧?
洞房是原随云的房间,素雅而简洁。虽然今日都被布置成了大红,未曾改变的案几砚台却都是各式各样杂乱的颜色。外面是一片竹林,上弦月已经升起,洒下漫天的光辉,风轻轻吹拂,地上淡淡的影子摇晃,也有虫鸣,大厅中热闹的人声隐隐传来,却也无法打扰这两人自成的世界。
原随云抬起头,方才的那些软弱仿佛都消失不见,他神态安详却带着隐隐的邪肆,笑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底下的少年垂下眼睫,衬得肌肤如同上好的白瓷,也不答话,却是一副予所予求的模样。原随云手下也不含糊,轻柔但是迅速地解开两人的发髻和衣衫,很快便赤果相对。
花无暇抬手抚上原随云原本光洁的背部,顺着新添的伤痕一路拂过,柔声道:“这是家法?”
原随云一怔,苦笑道:“一脉单传,我却想娶个男人,这还算是轻的了。”
花无暇却是挑挑眉,淡淡笑道:“这痕迹是十天前留下的吧?若是用了我做的药,现在早已消了。”
他顿了顿,又调笑道:“相公,你就这么处心积虑要压我一回?”原东园老来得子,又是独生,怎么也舍不得动他一星半点,就是气急了,打起来也是有分寸得很,原随云留着这伤,无疑是为了让花无暇内疚。
他成功了。花无暇又如何不知道,作为三百年传承的无争山庄少主人,原随云能够名正言顺和自己成亲,而且还办得风风光光,得付出多大的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岔路口的微笑猫和三世奴情是咱新出炉的小萌物哦~躺平任TX,然后咱再反攻O(∩_∩)O~
三世奴情亲扔了两个手榴弹,咱第一次和第二次收到手榴弹,感动,抱抱~~
河蟹肉肉:
原随云也不说话,手却顺着腰线一路拂下,分开了花无暇的双腿。
他好久都没有看过别人的肢体,现在一双眼睛更是细细梭巡着底下少年的全身。长发流水般散落,修长优雅的脖颈,单薄白皙的胸膛,两点红缨都是粉红的色泽,想起花无暇说过他的第一次就是在顾府,原随云的眼中也染上笑意;细瘦怕痒的腰腹,两条腿也是又长又直,之间的青芽虽然个头不小,颜色却很青涩,再往下视线极处,便是今晚要接纳他的地方。
这目光实在太过于灼热,饶是花无暇千锤百炼的脸皮也有些经受不住,上好白瓷一般的肌肤晕染上些粉色,腿间的青芽也有些抬头,原随云淡淡道:“你起反应了。”他的声音虽淡漠,眼底却满是笑意,花无暇有些恼怒地抬脚踹他,却被他抓住了足踝。
原随云抓住花无暇的足踝,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些,压制住他的挣扎。原随云到底是个习武之人,力气也大得多,但花无暇如何能乖乖地任他如此查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按住犹自挣扎乱蹬的长腿,原随云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已经有几近二十年没有看到过任何东西了……”
挣扎的力度小了些,他笑了笑,俯身在花无暇耳边道:“你的一丝一毫,我都想看。”
花无暇愤愤地停止了挣扎,他虽然知道身上这人就是吃定了他会心软,却还是心软了。罢了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先让他得意着吧。如此想着,花无暇的脸上身上的红晕却有扩大的迹象。
烛影摇红,原随云就借着这光仔细地瞧着花无暇的私处。在顶端已经有白色水珠溢出的青芽下面,有一个小小却幽深的洞穴,外围桃红色的褶皱随着花无暇有些急促的呼吸一收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在吞咽着什么,引人遐思。
花无暇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含糊道:“别看了,随云……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