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吴邪招管家附耳下来,低声说了几句,管家快步出去不一会也回来了。
管家回来后,吴邪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说:“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也就挑明说了,这单黄了。”吴邪慢慢将手里的账目条子撕成两半,继续说:“李账房,你把你不该拿的,私吞的都吐出来,再滚出长沙城,这事也就揭过了。还有,许老板,前面你和张家的生意不可以那么算了,劳烦你补个差价。”
“张公子,你算是什么意思?”许鑫洋猛地站起说:“个咋小总桑子文子发厌了(这个小畜生是不是发现了)。”他说话的对象是账房主管,账房向他轻轻摇头。
“侬都偶听否懂啊(你当我听不懂啊)!”吴邪以仰视的角度,将两人的“私密”交流看了个真切。
许鑫洋的脸色一变,说:“既然张公子对这单生意没有诚意,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许鑫洋直接向门口走,花厅门口直接跳出两个张家亲兵将许鑫洋堵死。
吴邪拿起管家新续上的茶,说:“张公馆和你东家的赵公馆一样,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来去自如的,请许老板坐下。”两个亲兵将许鑫洋按倒吴邪对面的椅子上。
吴邪接了管家送上的信纸,拔下钢笔盖子,有灵动劲瘦的瘦金体写下“赵伯涵亲启”。
随之,通篇瘦金体的一封长信被写完,站在吴邪身后的管家和账房能看到吴邪写的是什么,账房李已是满头冷汗,吴邪轻哼一声,将信件递给许鑫洋,吴邪看着许鑫洋微微发抖的手,说:“这封信要不要寄出去看你的态度,你要有诚意我们仍然——合作愉快。”
此时,管家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他喊:“来人呐,将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吊起来打,让他吃进去多少就吐出多少,再去把他家抄了,这狗东西,我张家哪点苛责你了,你联合这外人来坑害东家,啊?”
“管家,这里还有客人,给许老板安排个‘好’房间去休息,尝尝正宗的湘菜。”吴邪指指许鑫洋。
“是,少爷。”
账房李不知道被拖到了哪里,许鑫洋也脸色青白的离开,管家一脸佩服地看着吴邪,吴邪又将刚才的信再写出一边,交给管家说:“这信你交给张启山,让他再抄一遍。”
“小少爷,您是怎么知道他们私通坑钱的?”
吴邪答非所问:“张启山是不是只管从斗里带东西上来,其他的一律不管啊?”
“佛爷,不擅长这些。”
“算了,管家,整个账房都要盘查,那个姓李的事先压一压,找信得过的人马上去突击,角角落落里别查漏了,什么子母本、阴阳本,翻出来铁证后,可以一茬茬的找人把账算起来。”
“我马上去交代。”
“我……账房啊,个个都是本事人,账面上做平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吴邪呷了口茶,说:“看多了不怪,吃多了教训,呵,长记性就好。”这算是给管家的疑惑一个解答。
作者有话要说: 首发见乐乎,各位要给我留言哇
还有收藏,收藏,收藏懂吗!!
么么哒,么么啾
慢热的【黑豹】坑去围观一下哇
第11章 C11
吴邪打发了管家后依旧去蹲库房,他有种感觉,那些古籍里绝对有他想要的,但……吴邪搁下笔,划了火柴点燃一根烟,这是些个什么鬼东西——卿卿我我没营养的,看得吴邪异常浮躁。
吴邪非常想见一面写下这些文字的男人,吴邪能确认写下这么多文字的是个男人,而且这些文字多是以信笺为体裁的,写给另一个男人。
吴邪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骂那个写信的,既然想要,为什么不去问?为什么不去取?写了一沓没寄出去的信。
吴邪歇了烟,合了桌上的古籍。他到现在必须要思考点东西,他到长沙不到十日,没能把自己透明化,昨天的寿宴几乎是让他扬了名。
吴邪对老九门的了解全部来源于吴老狗留给他的笔记,笔记肯定是照着吴老狗的记忆或是感觉写的,肯定会有偏差,至少吴邪自认为他现在面对的张启山有点水。
吴邪对张启山的感觉有些微妙,他在斗里不是第一次见到张启山,他在77年后见过两次张启山,第一次是和小花一起,去见他二爷爷——二月红的时候,那时他还只有五岁不到,追着小花当自己的新娘子,第二次是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