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小三爷正为他和闷油瓶早请示晚汇报的性生活忧心忡忡。
“书上说两到三天一次比较科学。”
“咱俩年纪也不小了,该收敛一下。”
“长期不节制对肾不好,小哥我这是替你着想。”
适时是个阳光灿烂的春天,西湖畔风光大好,狸猫忙着求偶,兔子忙着交配,哑巴张穿件蓝帽衫忙着擦刀,细长的眼睛一眯,盯着他家眉飞色舞的媳妇。
想了半天,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说定了?隔天做,一夜一次?”
“嗯。”哑巴依旧不动声色。
小三爷很满意。
“吴邪?”
“干嘛?”
“做这个星期的爱。”
话说太子爷正在喝茶,冷不丁一口水喷了出来。
“明天做下个星期的。”哑巴张的手指沿着黑金古刀刀背划过,挑衅的一抬眼皮:“自己找个本子记着透支到哪。”
“你你你你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嗯。”
“你给我出去!”
“嗯。”
阳光明媚大地春回清风徐来巫山云雨(好像混进了奇怪的东西)。
黑金古刀被扔在床头,床上的人脱了帽衫,手肘支在吴家太子爷两侧,侧脸在身下人的颈窝里轻轻的蹭。
“真不要?”
“不要。”吴邪转过脸,咬着牙。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狭长的手指在麦色皮肤上仔细划过,揉弄着胸前的小点,配合的好,指肚蹭过再细细的揉,那一点也像适应了似的迎着他的手指,稍一离开就撑着胸膛往上凑,舍不得放,相互舍不得。
呼吸有点乱。
“那我要。”哑巴张不耐烦,手指一路揉下去,在吴邪的牛仔裤拉链处停住,明明硬着。
刚待继续,卧室一角突然响起响亮的咯咯声,接着一声:“小三爷小三爷!”
床上的俩人不由抖了一下,是那野鸡脖子。吴邪趁机从张起灵的胳膊下挣出来,摸着鼻子讪讪的说:“明天还得去青海送这玩意,一早的飞机,省省体力。”
“小哥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床上的人光着膀子,黑发柔软的垂着,眼刀凌厉的朝那玻璃箱子刮过去,右手轻微一动。
“小三爷小三……”没声儿了,野鸡脖子被哑巴张吓得缩成一团,挺委屈。
张起灵抱着个枕头在怀里,转过身背对着吴邪,咕哝了一句,似乎是:“难受死了。”
太子爷过意不去,凑过去抱着那人,解了他的牛仔裤扣子,把手伸进去:“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心里一边嘀嘀咕咕,养这么个哑巴,真麻烦。
哑巴张推开吴邪的手,抱着枕头:“不用。”
额头抵着枕头,蜷着身子,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不喜欢算了。”感觉背后吴邪半天没动静,自己又转过头来,细长的一双桃花眼看着太子爷,也有点委屈:“吴邪,给我。”
吴邪当场就石化了,张着嘴你你你了半天。
丫的张起灵,影帝模式又开出来了。
那人烦躁的呼了口气,内裤被吴邪褪到一半,天天惹事的命根子弹出来,燥的紧,无意识地在被子上蹭。
“你出去,别管我了。”
吴邪一直绷着的铁石心肠立刻融化了。
一副我想要我想要我就忍着让你心疼死的样儿,要闹哪出闹哪出!?
气的扑上去一扯被子:“三秒钟时间想姿势,要不换小爷来!”
哑巴张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一把拽过吴邪按进怀里,边亲边往下摸,手指抚上那去熟了的地方,顶进去,在柔软的内壁碾磨扩展,指节压着往里摸索。
不知碰到哪里,一声小哥合着气声就喊了出来,接着便忍不住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嗯着。
有点空虚,有点痒,心里,身子,哪里都痒,像块豆腐跌在地上,收拾不起来。
“还是想用手帮我弄?”哑巴张说。
“你他妈……”
“张起灵!”
“哑巴坤……”
“我用哪关你屁事!”有点炸毛,一低头就吻了上去,从那人的胸口吻到小腹,结实的腹肌,整个人却瘦,变着法子养活也不长肉,让人不知道怎么心疼才好。吴邪枕在他身上,轻轻说:“慢点,明天一早就得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