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那次明早再说。”
吴邪又被他噎住了。
卧室里一时春意盎然,每次想把前戏做久一点,谁知道俩大老爷们性子都急,你来我往没两下就开始进入状态,哑巴张把吴邪往身上扣着,一下下往里顶,两人坐着相拥,这个姿势进的不深,但吴邪最喜欢,全身都能缠着抱着,吻的口水都拉出了细丝。
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好去弥补这六年看得见吃不着的心焦,那时挖坟条件艰苦,同睡一个帐篷,背对背蜷着身子各自掩饰,硬的难受,半夜跑出去偷偷自渎。这丢人事两人都干过,瞒的滴水不漏,互相倒都不知道。吴邪想,亏了还想喂那哑巴吃西班牙大苍蝇,还不整死自己。
在蛇沼看闷油瓶脱衣服都看的胸闷气短。
活该一开始就泥足深陷,不知道怎么抱的更紧一点才好。
动作越来越快,前后都被那哑巴制住,舒服的腿都软了,无处发泄,一时咬他的肩,一时去含他的喉结,移下去跟胸口的墨麒麟相亲相爱。夫妻就得早请示晚汇报,牛鬼蛇神要打倒,誓死要当造反派,毛爷爷说的。
凑过来的一双眸子清明如画,吴邪仰起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唤他小哥,怕他跑了似的。
简直从第一次见开始,黑金古刀就活生生戳了他的心,从此走到哪都记挂着有个生活九级残障的闷油瓶,他要是没了,整个世界都塌了。
跑遍大江南北,为了再叫他一声小哥。
自己倒是也成长了,谁说情字只能误尽苍生?
小哥,小哥……
要射出来了,全身绷的紧紧的,咬着嘴唇求那哑巴快点,忍不住一个劲叫他,嘀嘀咕咕的什么勾人的话都往外冒,怎么都要不够,贪的快死了。
小哥,小哥……快点……
卧室一角忽然传来响亮的声响,野鸡脖子又不甘寂寞了:”小三爷小三爷!”
“咯咯咯咯!”
鲜红的小傲娇货在玻璃箱子里奔走腾挪,看着俩人缠在床上,互相抱着等倾颓的快感过去。吴邪的眼睛都失焦,伏在哑巴怀里喘粗气,短头发在他身上蹭的乱糟糟的,胸膛上沾着自己的白液。哑巴亲了亲他的脸,想这小土匪会炸毛会爆粗口,厉害的要命,高潮时软绵绵的,一点本事没有,有意思的紧。
又倔又固执,遇到麻烦事先不学着躲,就会视死如归,天天跟在他后头跳脚炸毛:“张起灵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
懒得搭理他,说再多不如叫声小哥实在,他一抬头一脸我相信你的表情叫小哥,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哪跑出来的傻小子要下斗,你信我我信他他信他,只要不欺负到他太子爷头上就都是好人,被他气死害死好几回,听声小哥就还是拎着黑金古刀护着他,细想想,自己还真就好这口。
吴家小三爷,天生就是他哑巴张的菜。
泄完全身都舒服,吴邪有点不好意思,明明之前还不要来着,被个哑巴又坑了一回,假装去研究那野鸡脖子,鸡冠蛇在玻璃箱里蹿来蹿去,咯咯两声,突然改了口。
“小哥,小哥!”
太子爷一口老血扑哧一声喷出来。
学什么不好学这个!叫的还忒浪,欲求不满的动静,自己刚才有那么……那个么!
“小哥,快点。”
草草草草,这货留不得了,太丢人。
吴邪回头一脸悲愤的看着张起灵。
“小哥,夹你喇嘛的最低友情价是多少?”
张起灵回忆了一会:“你这小店十年流水差不多了。”
吴邪扔了个枕头砸在他脑袋上:“快宰了这祸害,今晚上小爷伺候你七次,够不够?”
眼皮一挑,一双桃花眼盯着吴邪:“够,杀它一窝还有的找。”
吴邪家午饭真吃的干煎蛇肉,香的很。
谁料到后来连续好多天,胖子家,解语花家,黑瞎子,霍秀秀,吴三省和陈文锦家吃的都是蛇肉,煎的炸的煮的炖的,拧死一只野鸡脖子,它把方圆几百里的爬行动物都引来了,西泠印社一时壮观非常。
小店鸡飞狗跳,倒斗精英从全国各地飞过来齐聚一堂,菜刀砍刀水果刀美工刀指甲刀黑金古刀轮番上阵。
“咯咯咯咯!”
“小三爷小三爷!”
“小哥小哥!”
“小哥快点……”